2014年4月30日星期三

法轮功——“反同性恋”的邪教

2013年8月中旬,“美国最好的政治类杂志”网站CounterPunch.org发表了Chinamatters主编PETER LEE的评论文章,讽刺了法轮功“反同恋”的偏执行为,并称中国支持同性恋的官方立场让西方民主主义评论界少了一个攻击中国的借口。 
  文章中称,对于初入门的信徒而言,法轮功是一项神秘的大杂烩气功,一种“精神修炼”,但对于评论界人士瑞克·罗斯(Rick Ross)而言则是一个要求绝对忠诚于在上层信徒眼中有神赋魅力的教主李洪志的邪教。而1999年法轮功中南海事件“表明这个组织看似是宗教组织,但却能像波兰团结工会(译注)一样,被用来当做政治工具反对中共”。
  PETER LEE评论道:这个蒙昧主义邪教在海外一直还有些声响,美国在其中扮演了谨慎的角色。李洪志自1996年已经安全定居在美国,宣称不沾政治,国际刑警也已经不理中国要求引渡李洪志的通缉令。对于2006年法轮功成员在白宫南草坪谩骂中国领导人,PETER LEE表示很可疑:“调查中国政府活体采摘法轮功人员器官的负责人居然能收到白宫的记者证。”和法轮功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全球互联网自由联盟”于2010年得到了争议四起的150万美元经费,(这一年刚好是布什政府和中国政府关系最僵的一年)支持开发翻墙软件。
  谈到法轮功“反同恋”的偏执行为,文章表示,李洪志参透宇宙的智慧,声称给了他隐身、升空、利用念力将法轮植入信徒下腹的能力,但李洪志不喜欢同性恋,维基百科里支持法轮功的页面十分慎重地拿捏字眼,生怕语气太明显:作为着重强调道德行为的一部分,法轮功的教义给信徒规定了严格的个人道德标准,包括不吸烟、不涉毒、不赌博、婚前不能有性行为,不能有婚外情和同性恋。这个立场让李洪志无缘诺贝尔和平奖提名,他的反同立场被人发布后,旧金山的议员收回了这个申请。
  对此态度,海外华人社团亦表示反对,报道提及2006年,旧金山中国商会作为驱逐法轮功腰鼓队出中国新年游行的一方,用《旧金山编年史》整整一页问 “华人社区” 为何要支持“反对同性恋的邪教”。
  报道中特别表扬了中国支持同性恋的官方立场,认为这让西方民主主义评论界少了一个攻击的借口。

美国纽约唐人街不要法轮功(图)

     2014年农历正月初一上午10点,由华人团体繁荣华埠总会(the Better Chinatown Society)和美国福建同乡会(Fukien American Association)共同主办了纽约华埠(唐人街)第十五届新春大游行活动。法轮功组织同往年一样继续申请参与,但依旧被游行主办方拒之门外。自2008年以来,法轮功组织连续第六年被拒。当地市民表示,美国纽约唐人街不要法轮功。 
  据悉,今年新春巡游活动盛况空前,参与巡游民众超过十万人。法轮功组织由于深受当地民众厌恶,无法参与正式的巡游,脱去黄马甲的法轮功人员只能混杂在纽约华埠勿街(Mott Street)人行道上的人群中,由平时演扮的鬼神再做一回常人。参与新春巡游活动的美国纽约全球华人反邪教联盟(Chinese Anti-Cult World Alliance)成员身披红妆,载歌载舞。他们举着中国五星红旗和祛邪扶正祛邪迎春爱护社区 展现华人美好形象等标语展牌,赢得民众阵阵掌声(见下图)。  
全球华人反邪教联盟参与巡游活动(图一)
全球华人反邪教联盟参与巡游活动(图二) 


司马南:“绯闻女友”曾信法轮功

  【主持人】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关注今天的凯风访谈。今天作客凯风网的依然是我们的老朋友司马南老师,司马老师您好,欢迎您再次来到我们访谈的现场。您在我们多期访谈里谈了很多有关邪教、关于法轮功的问题,今天我还是对这个问题有点好奇,您最初是什么机缘下接触到法轮功的? 
  【司马南】说起来真是沉芝麻烂骨子多少年的事了。 
  【主持人】十几年了? 
  【司马南】十多年了,快二十年了。一九九几年我揭露严新,揭露张宏堡,揭露张香玉那些所谓的特异功能大师,并不知道有一个李洪志,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法轮功。但是在九五年的时候,突然接到有读者来信。现在就上网,微博,微信,博客,但是那时作者和读者沟通只能通过写信的方式。一兜子一兜子的信,那时候的人写信跟现在不一样。 
  【主持人】有很多读者还是很支持的。 
  【司马南】很多读者支持,当然更多的读者还是困惑,比方说有一部分信就表示困惑,说我们东北有一些大师,这个大师叫李洪志,他说你司马南很怕他,揭露严新、张宏堡之类的,从来就不敢提他,因为李洪志功力特别强,比佛祖高多少多少倍,说这个人已经遥距给你装了一个法轮。 
  【主持人】远距离给您装一个法轮? 
  【司马南】对,遥距,这个法轮是逆转的。今年骑车剪去双腿,明年肯定双目失明,我们很担心,不理解这是怎么回事。各种各样的信我见多了,但是这封信有点意思。 
  【主持人】当时还是引起您的重视? 
  【司马南】引起了我的重视和注意,这就是我对李洪志最初的印象。但说实话当时并不是怕他,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因为那时候李洪志远没有出名,他的知名度比司马南差远了,我已经横行江湖的时候,他还在中国东北某一个小镇办班收钱,还给人比划,用这样的方式给别人治病,还要到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搞一个证回来,他还是停留在刚刚出山。 
  【主持人】当时看到这封信,您有没有去了解李洪志和他的功法? 
  【司马南】我不记得我回没回信了,我有时候一天回100多封信,回信也比较简短,现在看起来档案是非常重要的,现在一切记录下来将来都可能成为历史,并且可能有趣,很可能有大用,但是我那时候没有这种档案意识,我完全没有留底。后来关于李洪志的信息就多起来了,但同类的疑问在一段时间里非常多,写信的人是两种心态,一种心态有点怕李洪志,二是想过疑问“到底怎么回事”。这种人是犹犹豫豫的,处在两可之间,给他一个正面宣传,就成为相信科学的人,反向力量再大一点,精神一操控,他会变成一个邪教的信徒。但是多起来了之后,也没有引起我特别注意,因为我当时和严新,张宏堡、张晓平、张香玉那样一些大师处在一种胶着状态,尤其是后来跟胡万林缠斗时间很长,并且还有一个当时被称为气功和特异功能人体科学的著名理论家,著名作家柯云路先生,我精力完全在这边。在李洪志这个行动当中,我始终没有把他作为迎面过来的一个对手,因为他不值,如果严新、张宏堡之类的是神功大师,李洪志最多是神功小师,他的功夫算不上神功,我以前看他的视频哈哈大笑,因为所有的都是玩剩下的。 
  【主持人】现在我们网上也还有他当时一些视频。 
  【司马南】你把他的视频放一段让大家看一看,确实比较搞笑,他在演讲的时候,因为没有文化,不是读书人,阅读量太少,思考的深度太浅,所以他的表述是非常搞笑的。可是,李洪志后来的影响还是在我周边,我原来单位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有一天她特别严肃的说,司马老师我跟你谈个事情,你凭什么说没有史前文明,因为这个话根本不是她这个人平时的语态。 
  【主持人】根本没有想到要谈这样一个问题? 
  【司马南】单位的工作是一回事,反伪科学揭露这些神功大师是我另外一种使命,所以我在单位是不讲这些事情的。可是突然间这丫头跟我一本正经谈,你凭什么不相信史前文明,我说什么史前文明,她说人类已经毁灭多少次了,而且有证据证明我“师父”的师父阻止了这样的悲剧到来。我一听这不对劲了,你再看她的眼神,如果观众朋友注意到周围相信邪教而后沉迷进去的人,你一定要注意观察他们的眼睛,他们的眼神有崇高感,有神往,有神性,表情是觉得自己层次特别高,很蔑视你,那天我 才知道她是信法轮功的。 
  【主持人】这是您第一次接触到法轮功的信徒吗? 
  【司马南】不是。我还在报社做记者的时候,在我们报社的驻地的一个大姐,是1969年下乡到内蒙古兵团的,与我这个从东北兵团来的野孩子挺谈得来。但是她就是容易轻信,她想的简单,“师父”不可能说的都是假话吧?“师父”这一次说的可能是真的。我努力向她传播一些科学知识,包括揭穿特异功能骗术。我揭穿的人她都信是骗子,但是有一个李老师,那是真的。给我看《转法轮》,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前言不搭后语,漏洞百出。但是大姐说别这么说,这么说是造业,“大法”是真正的“大法”。说到这儿我要跟观众朋友特别强调一点就是作为邪教,非常重要的特点就是反社会倾向。 
  【主持人】反社会。 
  【司马南】反社会倾向。比方说我们社会正常的组织架构,我们的政治组织,我们的根本制度,我们的公序良俗,包括我们老百姓约定俗成的一些价值观和社会的基本准则在他那地方都颠覆了,“师父”是高于一切的,高于爹,高于娘,高于爷爷。此前你所接受的教育全是胡说八道,只有“师父”是唯一的真理,“师父”能够决定你的生死,如果“师父”的话你不信,你不肯表现出反社会的倾向,灾难即将降临。所以邪教不但是反社会的,给社会带来危害的,而且还时时刻刻对信徒施以操控,不听我的你就大难临头。 
  【主持人】当时您身边这位大姐,还有单位的小姑娘,有没有感觉到他们已经深陷其中? 
  【司马南】小姑娘还好,但是大姐后来就掰了,就因为话不合,认识上的这种差异,导致了人际交往上的疏离,而后就变成老死不相往来,实际细细想来这个大姐就是法轮功的一个牺牲品。 
  【主持人】她心理上也会完全拒绝你对她讲一些科学的道理? 
  【司马南】完全拒绝,以前都是表扬我,但是信法轮功受影响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说到这儿你想不想听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故事,我这是第一次跟媒体公开讲。我当年在乡下上中学的时候,有一个不算女朋友,但是别人起哄说你们俩你们俩你们俩,后来她也信了法轮功,不但信了法轮功而且还到天安门来闹腾过,现在情况好了,在她脑子还在折腾的时候,我回去她也一反常态找我谈话。 
  【主持人】找您谈话? 
  【司马南】找我谈话,一般来说我跟别人打交道多半是我跟人家谈,我听的少,可是遇到了她脑子被“洗过”,并且顽强地听信法轮功邪说,在组织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的,都是她这样滔滔不绝地说。那对我来说,毕竟是同学,我说你有没有可能不参加这个活动了,还有这个组织里的一些具体事情你不介入可不可以。 
  【主持人】希望她不要陷的太深。 
  【司马南】事实上陷的挺深的。(她说)不行,一点用都没有,但是我听说这两年渐渐地好了,我听了之后还真是有一种欣慰感,你说司马南的女朋友练起了法轮功,我还真是佩服邪教组织的无孔不入。但我也万分同情那些善良的、朴素的老百姓,邪教其实是非常善于见缝插针,像水银泄地一般,渗透在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不过对李洪志来说,他们更想影响的是有地位,有身份,有影响力和那些高级知识分子,所以李洪志在和北京联络站的一些人,后来的几次谈话当中都强调一定要到大学,到研究机构,到司局级以上的干部里去发展信徒,并且以发展这样的人为荣,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有社会的示范效应,而一个普通人相信他们,他们认为这是基础,但这些人并不能够带来很强烈的市场效应。 
  【主持人】最初您接触到的大姐她们,看到她们这样一些变化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法轮功会变成一个大规模的邪教组织? 
  【司马南】完全想不到,因为我觉得它太低劣了,太粗俗了,那种所谓理论我看了之后只想笑,跟相声小品一样,怎么可能影响那么多人呢?但事实证明这种东西还是有很大影响力,就像王林,王林变蛇这种小魔术,魔术学习班都教孩子表演,剪绳头那种把戏,他居然能骗过那么多的大官,能骗过包括马云这样的人。你说马云这样的人,人家互联网搞银行,马云的智商,马云的经营能力,马云的能耐,人际关系,但是你能相信马云脑子里有一条缝,就叫王林这个蛇给钻了,所以王林的那种低级粗俗形式反倒在今天能够大行其道。当年李洪志也是同样的问题,我完全想不到李洪志后来能够搞成那么大的规模。 
  【主持人】我后来看到您文章里曾经说到了1998年的时候,您曾经和法轮功有过三次的交锋。当时“北京电视台事件”的时候,您对法轮功的想法有没有一些变化? 
  【司马南】我先讲一个有意思的事,有一个著名的人物,很著名,但是我还是不方便说她的名字,有一次她跟我打电话,她说司马我跟你说个事,她说法轮功那个头叫李洪志,我说这谁都知道,你怎么不知道,她说原来是那个李洪志啊,李洪志原来是舞蹈队跳舞的,后来李洪志吹号。她说我不是喜欢健身嘛,后来就觉得“真善忍”挺好的就去练了,但是现在揭批法轮功,一说起李洪志其人,我觉得太丢人了,他原来是我们单位那个李洪志。 
  【主持人】发现自己信的“真善忍”是自己的老同事。 
  【司马南】我怎么能信他呢?他有什么神功,什么真善忍。你从李洪志自我神化的过程当中,外面的人看着他神化,听着帮助李洪志写神仙传的人那种编纂,觉得这个人了不起,可是了解李洪志的人,你跳舞也跳不好,你吹号子也还是歪的,你整个不着调的一个人,不靠谱的一个人,至少他过去曾经一起工作的那些同事知道,李洪志是造出来的一个神,是极度虚假的,完全是靠不住的。 
  【主持人】知道他原来的真相。 
  【司马南】对。你刚才说北京电视台,当时北京电视台就关于法轮功在天津闹事,然后采访何祚庥,也采访我,我们当然根据自己对于伪气功的理解,对江湖社会的理解,对于这种神秘的新兴宗教的理解发表评论,这件事情进一步激怒了法轮功,法轮功就组织一些人到北京电视台去闹事。那个时候被围攻的不光是北京电视台,有个《生活月刊》采访我,请我谈和那些江湖大师斗法的故事,怎么发现他们,最后从哪个地方突破,怎么揭露他们,然后中间经历了哪些故事。当年很热闹,那些人就到《生活月刊》来闹事,门口呼啦几百人往那一坐,要见单位领导,你说什么感觉。
  而在这个时候被称之为法轮功教主的李洪志已经有两次出国的经历,一次东南亚,一次去北美洲,并且在北美洲迅速获得了美国的永久居留身份。我相信很多复杂的演绎和故事是从这地方开始的,既然这样一种力量在全国声势浩大,并且闹的地方政府,包括中央政府没有办法,建国以来从来没有过几万人围着中南海,并且他们的主张和中国共产党提出的主张完全是相悖的,这是一支可利用的组织,于是乎才有后来法轮功一步一步的演绎。所以有人问我,说司马南你怎么从原来打假,后来就变成一个讲政治的人了?你搞什么政治?我跟他们解释的时候,我说这是一个认识过程,原来盯住一些神功大师,那些大师草菅人命,诱奸妇女,诈骗钱财,掺杂使假,表演把戏,我跟他们缠斗,二十年之后我发现这帮人变了。 
  【主持人】逐渐有些新的活动。 
  【司马南】变成什么了呢?变成反对中国根本制度的政治组织了,不但如此而且在全球范围之内搞演出,办电台,办电视台,搞各种各样的讲座,搞若干个网站,在全世界范围之内反华,反共,制造大量的谣言。我说我是跟着他们,因为他的摇身一变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是一脉相承,那些人原来仅仅是搞钱,钱搞多了以后欲望膨胀,就搞起政治来了,在别人的支持下他们想“取而代之”,就是因为他们的变化我才发生变化。 
  让我最受教育的是2000年我在瑞士,当时联合国人权组织召开听证会,在人权组织门前,我见识了法轮功的表演。你想一下子几百人,上千人从全世界各地飞过来得多少钱,什么组织能出这么多钱?当时我就在想,这样有组织的力量是谁支持的?当我在联合国办公楼里见到以法轮功身份出现的人他们那种信口雌黄,当我在日内瓦大学看到所谓受迫害法轮功的信徒,在用恶毒的语言咒骂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时候,我心里是一种气愤,一种难过,还带着一点不解。仅仅是想发财,或者说仅仅是想出名,用得着恶意谩骂一个国家,谩骂一个国家的政治制度吗?如果就是你有这种欲望,你想骂,联合国怎么能给你讲台呢?国际人权组织怎么能接受这样的流氓胡来。在国内我们媒体可以报道法轮功是一个邪教,应当取缔,被迷惑的群众要教育拯救他们。但是在国外,那就是颠倒黑白的表演。 
  【主持人】这也就是您现在工作重点转变的一个重要原因。 
  【司马南】可以说促使我思想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固然中国很多事情是不完美的,但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李洪志这样“政治人物”,李洪志那些“哥们”搞这个独立,那个独立的一些老头,一些在海外积了很久,加入到国外政治组织当中,每天靠造谣为生的政治组织头面人物接管中国,我不相信会比今天更好,我也不相信满口是谎言的人更洞悉事情的真相,这就是为什么我后来从以前讲科学到后来讲政治比较多的一个直接的、非常重要的原因。 
  【主持人】好,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感谢司马南老师带给我们有关自己最初接触法轮功以及自己心态变化、工作变化的一些细节也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们网站,对反邪教事业的支持,以后节目里司马南老师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精彩。精彩无限,尽在凯风,我们下期再见。

司马南:法轮功媒体是谣言发球机

  【主持人】司马南老师,您一直在说有一群人或者有一股势力造谣,据您了解究竟什么样一些人在造谣? 
  【司马南】好,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制造谣言是恨我的人,恨我的人不是对司马南这个自然人有什么痛恨,他们是痛恨司马南坚持的一些说法。我坚持的无非是中国的根本政治制度不能改变,这不是《宪法》原则吗?我坚持要讲爱国主义而不能讲恨国主义,这难道不对吗?具体说制造谣言最大量的就是海外的法轮功媒体,几乎是连篇累牍制造关于司马南各种各样的谣言,然后谣言又“出口”到国内来。所以在法轮功制造关于司马南谣言方面还不光是老婆孩子移民这种事情,更多的是中国的一些敏感的政治问题,他们都把这些事跟司马南挂上钩。 
  【主持人】2014年1月份,法轮功媒体说您被捕了,原因是“颠覆国家政权罪”,这个事情的真相又是怎么样的呢? 
  【司马南】什么事儿没有,当时我在上海开一个会,那两天因为去的朋友特别多。我微博发的比较勤,有的时候一天发好多条,但是我也有一个自己懒的时候,大概不到48小时没发微博,有人就造谣司马南没发微博,神马情况?然后就有人认为司马南被抓了,司马南被请去喝茶了,然后海外法轮功网站就开始配合,于是舆论就升腾起司马南“颠覆国家政权罪”被抓了,有人还贴出照片。他们贴出的照片哪儿来的呢?是几年前我拍洪剑涛的一个喜剧叫《派出所故事》,我演一个传销公司的副总,因为骗人,我演那个角色被抓了,戴着铐子,然后受审的照片,他把这个贴出来说司马南被抓了。   
  可是根本就不像啊,五年前我头发还是黑的。我五年前怎么也没想到,法轮功媒体居然会这么有创造力,这么善于利用材料,这么无耻善于剪接嫁,把剧照编过来说成司马南被抓的证据,“颠覆国家政权罪”?我想我这辈子也不会和这样的罪名有联系。法轮功在制造这种谣言的时候只求一时之快,只求不停的抹黑。从传播学和接受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当他持续对一个组织,一个人抹黑的时候你知道会有一个什么效应吗?有个洗不净效应,他天天说你有事,天天说你有事,天天恶心你,对于旁观者来说心理就会产生一种你可能是真有事了,所以这些年来法轮功给我制造了大量谣言。 
  【主持人】司马南老师,对于法轮功媒体的这些造谣和攻击你有没有什么样的回应呢? 
  【司马南】从司马南离婚,司马南叛逃,司马南在拿孟山都的钱,司马南和王立军勾结,司马南被抓,层出不穷,而且持续不断,这样导致什么结果?导致了司马南一直保持新鲜的关注度。最近有一个网络大V又在传播法轮功的谣言,把法轮功的谣言拿出来再来回炒,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大V,他们政治上的动机不见得和法轮功是一样的,也不见得信李洪志是“大佛”,但是他们的诉求有一致性,所以内外的呼应就在网上掀起了乱象。昨天新闻说国家成立一个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小组,习近平总书记亲自担任组长。习近平讲的两句话,可以作为包括我们这个网站在内的互联网工作一个总的准则:没有网络安全就没有国家安全,没有信息化就没有现代化。各种谣言旨在颠覆这个国家政治制度,大量的涌入势必带来思想上的混乱,所以要像在冷兵器时代捍卫我们的部落领土一样来捍卫我们的网络安全。而眼下对中国的这种羞辱,他们需要抓住个案吸引眼球,这种事情是意识形态话语权斗争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他们并不是要跟司马南这个自然人过不去,他们通过羞辱你有助于达到他们的目的。 
  【主持人】您刚才主要回击了法轮功媒体对您的两个造谣,现在我们聊一聊法轮功媒体对您的一些中伤,比如有一段话把您形容成“地狱面前的恶犬”,然后说您2012年去美国的时候发生那次电梯意外说成恶报,遭到现世报,您觉得法轮功媒体为什么这么憎恨您呢? 
  【司马南】就是因为我揭露他们,因为我从来不掩饰我对他们的鄙视,憎恶。有人也憎恶也鄙视,但是他们一般不去惹他们,我从来就不忌讳,我说我是革命军中马前卒,这是邹容的话。你无论怎么诬蔑我,我都会这样做下去,我这种态度是遭他恨的。而且不谦虚的说我在网络上有那么一点小影响力,司马南说了什么样的话对他们来说是很难受的,他们要不断的向自己洗脑的对象去证明他们是强大的,正确的,他们必须寻找理由来做解释。把司马南解释为恶势力,地狱门前的一条恶犬,有助于他们自己脸上有光,能把他们的邪说不断的延续下去,并且把司马南遭遇所有的不测都说成是恶报,这样也有助于吓唬那些准备脱离他们,很不信任他们的一些门徒。 
  可是你想想三年前我在美国坐电梯,我的身体头被夹住,整个身子掉到钢梯之上,我当时出现休克,紧接着抢救。那完全是意外的。当时抢救,后来又在美国住院,但是法轮功怎么解释司马南不幸当中一个万幸,几个月之后我就没事儿了,一点后遗症没有,我又口齿伶俐了,又箭步如飞了,又是不知疲倦的揭露包括法轮功在内的各种敌视中国的势力了,这怎么叫报应呢?所以法轮功诅咒我那些话和那个理论都不能够自圆其说。 
  【主持人】司马南老师,您是如何看待法轮功媒体的这些做法? 
  【司马南】直到今天,我马上60岁了,你看我老头不是活的挺好的吗?所以法轮功你们应当完善你们的谣言,要把你们的谣言制造的更加具有杀伤力,否则你们给司马南人生平添了一份自信,而不是其他。 
  【主持人】司马南老师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让您用一个词来形容法轮功媒体,您觉得用哪个词合适? 
  【司马南】这个问题我是第一次听到,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它是“谣言发球机”。现在有一种东西叫乒乓球发球机,可以连续用不同的转速,不同的方向,不同的落点,不同的旋转角度连续不断发出球来。法轮功的谣言在我看来就像是拙劣的一个“谣言发球机”,他们不停地制造各种谣言,发球机发出来之后就不管你接不接和你怎么打回来,你打得再精彩他照样接着发,所以法轮功媒体的造谣就像是一个谣言发球机一样,持续不断的发。我说他拙劣是因为它不断的制造各种谣言,却从来不考虑谣言出来之后,这个谣言和那个谣言之间的关系,不考虑它们之间要逻辑上周延,因此这个发球机只能表达他们对自己所造谣对象强烈的憎恨,而不会有高妙的效果。 
  2009年的时候我去乌克兰参加一个国际圆桌会议,国际圆桌会议内容就是关于法轮功的,但是当时叫的名字是关于新兴宗教问题的国际圆桌会议。在那儿的时候俄罗斯一个研究国际政治问题的学者,对宗教有一些涉猎。他跟我谈法轮功问题,谈的特别到位,他说你想想在世界上对一个主权国家全方位的实行海上、陆上,空中,连卫星信号都敢截,制造大量的谣言,攻击一个主权国家,这样的力量还是一个纯粹的宗教组织吗?是一个迷信团队吗?是一个信仰者的集合吗?他是一个政治组织,而这种政治组织和世界上的政治力量如果不挂钩,可能吗?当然他还是疑问句的?但是这个疑问句非常让我们警醒,所以我提醒所有的人,对于法轮功他们所制造的谣言要保持足够的警惕,并且我提醒所有的人,这样一个不断的制造谣言,像一个谣言发球机一样的法轮功媒体,他们的政治主张你们能够相信吗?相信这样的结果将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呢?后果就是一个本来具有伟大进取心的中国,变成一个混乱、绝望和分裂的中国,这正是法轮功媒体他们所希望的。  

当法轮功的骚扰电话打给了诈骗犯……

  【凯风网2014年3月20日消息,记者厉洁】近日,济南警方破获一起犯罪嫌疑人冒充警察的诈骗案,但案情的离奇之处在于诈骗犯罪竟然是由一通境外打进来的骚扰电话引发,后面的案情也是环环相扣,真可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近年来,境外法轮功经常向境内拨打骚扰电话,传播邪教信息,甚至是不分白天黑夜,民众不胜其烦。没想到这次居然碰上一个更狠的角色,一贯擅长打电话骗人的法轮功把电话打给了“骗人功力”更高一筹的骗子,骚扰不成反被骗,真的让人忍俊不禁。 
  诈骗案犯罪嫌疑人姜先锋已被警方抓获。经查,姜先锋,男,44岁,是山东省德州市齐河人,2003年到济南从事建筑工程转包代理业务,现暂住济南市天桥区。今年2月以来,姜多次接到一个境外的骚扰电话,来电人称呼姜先锋为“米光亮警官”,并自称是某法轮功人员在境外的亲友,要求他释放这个法轮功人员。 
  姜先锋心里很清楚,这个境外拨打骚扰电话的法轮功人员把他当成了民警,遂将计就计,冒充警察行骗。姜称自己就是米光亮,可以释放这个法轮功人员,但需要对方支付500万元,并提供了自己的工行银行卡号。 
  没想到法轮功也不是吃素的,听到姜先锋狮子大开口,就偷偷对电话作了录音,公布到某网站上。 
  警方抓获姜先锋后,他对有关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审理中。 

揭穿法轮功“警察勒索500万”谣言

  【凯风网2014年3月24日消息,记者厉洁】320,凯风网报道《当法轮功的骚扰电话打给了诈骗犯……》称,境外法轮功人员在拨打骚扰电话时撞见骗子。这则报道揭穿了法轮功网站最近编造的一个谣言。 
  据悉,法轮功经常从互联网上搜集有关人员的电话号码,并公布在其网站的“恶人榜”上。李洪志鼓动弟子向这些人拨打骚扰电话,搞所谓的“讲真相”,其内容无非是散布谣言、恐吓民众、传播邪教。据不完全统计,法轮功通过技术手段从境外向中国打骚扰电话每月数百万个。法轮功在其网站上承认,仅200412月份就超过800万个。大陆民众对此十分反感,经常有人向凯风网投书,表达对法轮功骚扰电话的愤怒。 
  法轮功网站公布的电话号码误差很大,因此经常闹出一些笑话。这次,拨打骚扰电话的人谎称是济南某法轮功人员的“海外亲友”,接电话的人冒充济南市公安干警。骗子撞见“李鬼”,双方对着骗,上演了一场萌人闹剧。 
  据姜先锋交代,今年春节以来,他接到100多个骚扰电话,很多电话都是“没有正事”、“胡说八道”。后来,不胜其烦、债务缠身的姜先锋萌生诈骗的念头,遂自称是济南某公安分局局长,向骚扰人索要现金500万。法轮功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次被骗子耍了一把。 
  普通人碰见这样的事,只要钱没被骗走,也就认栽了。但习惯于造谣的法轮功却以此为借口,2月底在其网站编造出“济南警察绑票勒索,开价五百万”的谎言,还煞有介事地发出所谓的“追查通告”,抹黑中国司法机关。 
  幸运的是,济南警方及时破案,抓获犯罪嫌疑人姜先锋,还原了事件真相。法轮功的谣言也不攻自破。 

法轮功骨干李大勇病亡(图)

   据悉,法轮功一重要骨干李大勇于2014年3月2日因急性肝坏死病亡。
  李大勇,男,1964年12月出生于湖南怀化,美籍华人,生前积极参加法轮功的各种集会游行活动,并长期担任法轮功下属一重要组织的负责人。该组织专门负责编造谣言,如编造“已经有1.6亿人退出了中共”。李洪志多次对李大勇的表现予以肯定。
  生老病死本是常事,逝者及其亲属都是值得同情的,但是对李洪志、对法轮功人员来说,这种死亡则是难以启齿的坏消息,因为李洪志说,法轮功人员的身体“是由高能量物质构成的…已经是个佛体了”,他已经“把大法弟子每个人在地狱里除了名”,所有真正的“大法弟子”是不会死的,只会圆满成神。 
 
   
  2013年10月20日李大勇参加法轮功活动

香港国际网络电视台专访李洪志妹夫孙森伦

近期,泰国华人、李洪志二妹李萍的前夫孙森伦在香港出版了一本回忆录《我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日子——法轮功教主妹夫的自述》,以历史见证人的身份,回忆了自己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生活的真实经历,在现了法轮功形成前后鲜为人知的真实故事。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很高兴又在这里与大家见面了。去年9月份,我在朋友家里看到一本书,书的名字叫《我与李洪志一家在泰国的日子》,它的副标题是法轮功教主妹夫的自述。经过我们的多方努力,终于找到了这本书的作者孙森伦先生,孙先生您好。

  【孙森伦】您好。 
  【主持人】这本书的名字特别吸引大家,是什么促使你当初写下这本书? 
  【孙森伦】应该是在2005年到2008年,那时候我在老挝工作,老挝的生活山里面那个地方,(喝的)水是河水,电也没有,空闲的时间特别多,有时候就坐在那里想,过这个日子跟我在泰国曼谷过那种丰衣足食差别太大了,天跟地,空闲时间特别多就慢慢的把这些记录下来,差不多到2012年才完成。 
  【主持人】您是什么样的初衷决定把这件事情以书籍这种形式公之于众呢? 
  【孙森伦】我已经十几年都没看到孩子了,网络上也没有,就一张相片,不知道孩子怎么过的,所以最终决定真的要出这本书,让我的孩子知道还有真正的父亲,你的亲生父亲在这里,姓孙的,我们孙家的祖训很简单,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自己有什么理想应该走自己的路。 
  【主持人】你这本书对它的出版有什么样的期许? 
  【孙森伦】透过这本书让更多的人明白一些事实,不要误入歧途。 
  【主持人】有没有什么想对你的前妻李萍说的,或者是她的哥哥李洪志说些什么呢? 
  【孙森伦】对 李洪志先生讲很简单只有八个字,因果循环,天有定数。对李萍那就更简单了,我真的很希望李萍做个平凡的母亲,心胸要放开,要看淡。孩子呢,中国古言儿孙自 有儿孙福,你不要自己没有完成的事情,让孩子代替自己完成,他们有自己的梦想,有自己的需要,要让他们自己选择自己应该走的路,不要去强迫。 
  【主持人】425日,我们大家都叫它“4·25”吧,这个日子对您是一个很痛苦的回忆吧? 
  【孙森伦】1989年的425日,我跟李萍登记结婚,我的日子。在十年以后也想不到的,1999年的425日,就是李洪志先生他的法轮功学员震惊全世界的去围攻大陆的核心地方中南海,又是过了一年2000年的时候,425号的前几天,也是我跟李萍离婚。 
  【主持人】有没有后悔过当时的选择。 
  【孙森伦】没有,就算时光倒流,我还是会与李萍结婚 
  【主持人】我看到你们当初认识的时候特别的浪漫,是一场听着歌剧认识她的,当时还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冲到后台去找她。您现在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孙森伦】我目前的生活,我现在还是,应该说事开始好,没有说特别好。我还是住在朋友的家,不是自己的家,还没有家。 
  【主持人】在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出自内心的顾虑。 
  【孙森伦】我出这本书真的没有什么目的,也不是为了我个人,我只为了两个孩子。最主要这本书我没有去想攻击谁去伤害谁,根本没关系。跟我最有关系就是那两个孩子,真的。 
  【主持人】就是很爱他们 
  【孙森伦】很想很想念他们,我用电脑上网,我在网络上就只看到两张、三张照片,他们怎么成长我也不知道,真的很后悔没有让两个孩子知道,我不是很好的父亲,也很遗憾没有在他们的成长阶段陪伴他们,做真正好的榜样。 
  【主持人】节目的最后有没有什么话要对观众朋友们或者是读者们说的? 
  【孙森伦】我比较啰嗦一点,还是对我的两个孩子。永远记住你们是姓孙的,我们孙家的祖训是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真的要铭记,想好看好要做什么。中国很简单的就是要知道礼义廉耻,希望你们去走好自己美好的人生。对广大群众,我希望更多的人真的了解事实,因为我们讲“事实胜于雄辩”,要认清,不要被人家误导,能够让世 界更多的人了解一些事实的真相。然后去评估去判断,不要去盲目的跟从,找到自己真正的路,去走自己更好更完美的人生。希望大家身体健康平安快乐,谢谢。 
  【主持人】谢谢,我也把祝福送给孙先生。 
  【孙森伦】一样,一样。 
  【主持人】相信您的孩子无论在那个地方,肯定也会感受到您对他们的爱。从孙先生的话语中我们可以看出,他真的很爱他的子女,希望他的子女看到这段视频之后可以多与孙先生常联系。 

李洪志密令在法轮功内部开展大清洗

  【凯风网2014年4月23日消息,记者厉洁】据来自台湾网友的爆料,近一个时期以来,美国法轮功总部正按李洪志的指示,全面调查来自中国大陆和香港、台湾地区的法轮功人员。此项调查在法轮功内部属高度机密。 
  该网友称,最近一个时期,法轮功高层内幕消息不断被爆出,如李洪志在美犯罪记录、家族房产确切地址、李洪志大妹夫李继光死亡、重要骨干李大勇病亡,新唐人高层庞忠性侵被拘等。这些原本属于法轮功内部高度机密的事不断被泄露,使得李洪志焦虑万分。 
  在此情况下,李洪志发出措辞强硬的调查令:1.凡在中共正式取缔法轮功之后赴美的人员全部进行排查。2对于担任重要职务的疑似人员全部予以撤换。3.对于不听招呼的人员进行训诫。4.凡近几年赴美的中国法轮功人员只能从事外围工作,如游行、静坐、发资料等。 
  事实上,法轮功内部的清洗从2012年已经开始。 
  2012年下半年,李洪志借机辞退了有性侵丑闻新唐人新闻总监庞钟,因为庞钟原来在大陆某知名媒体工作,李洪志对他一直不信任。2013年上半年,李洪志免去李琮新唐人总裁的职务,表面理由是李琮不听指挥,实际上李琮系中共卧底传言不断,曾在美遇不明人员袭击,被诬蔑为大陆所为,但李洪志怀疑这只是李琮的苦肉计。  
  可预料随着法轮功内部大清洗的进行,会不断有担任重要职务的人员被撤换。

中华爱国同心会继续揭露法轮功真面目

台湾《旺报》英文网站2014422报道,尽管受到各类威胁,中华爱国同心会坚持在台北地标性建筑101大楼附近向各地游客揭露法轮功的真面目。 
  报道称,多个下午,一辆深红色的小面包车到达台北101大楼外广场上,在这个台湾最具代表性的地标性建筑向来自中国大陆的到访游客致以欢呼声和掌声。爱国标语和通过扬声器播出的民族歌曲,使得面包车成功地吸引住了每位游客的目光。 
  4年多来,中华爱国同心会坚持冒险来到台北101,与法轮功进行针锋相对的示威活动。中华爱国同心会的一条横幅上写着滚出台湾,滚出台北101广场,另一条上书认清邪教本质。不过最抢眼的是由爱国同心会热心的八旬老人手中挥舞的中国国旗。 
  最近,中华爱国同心会指责法轮功阻挠两岸服贸协议的成功签署。 
  报道提到,虽然法轮功成员自称通常会忽略中华爱国同心会的行为,继续散发他们的传单,但仍有目击者表示在爱国同心会的四周,常常看到法轮功成员。 
  台北101大楼的警员表示,双方的对峙场面存在随时失控的可能,届时将不得不调用警力。而爱国同心会的网站则披露,法轮功支持者一度用剪刀剪他们的中国国旗。 
  报道称,两个团体之间的嫌隙可以追溯到2009年,从那时起,法轮功开始在包括台北101大楼、孙中山纪念馆、故宫博物院等景点向大陆游客散发材料。 
  中华爱国同心会秘书张秀叶质疑,如果法轮功只是坐在那里冥思,为什么却要选在主要旅游景点和地标性建筑前这样做? 
  对于他人对爱国同心会挥舞中国国旗的质疑,张秀叶表示挥舞五星红旗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欢迎我们的大陆同胞,让他们感到亲切 
  爱国同心会网站上的多数文章,都是直指法轮功,指责法轮功散布反对中国政府的谣言。 
  张秀叶称:我们不是说共产党是完美的——世界上没有一个政党是完美的。但是,法轮功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反对中国。这是不对的。 

台湾《公论报》:李洪志是彻头彻尾的骗子(组图)

     2013年7月29日,台湾《公论报》特4版刊文《法轮功是个什么组织?》(图二),揭批法轮功组织。
  文章指出,在近代两岸“化敌为友”,同胞骨肉血缘情结的时候,法轮功假借佛家、道家的中国古文明,李洪志不讲文化、只说妖言,图谋财富,而殃祸百姓失财丧生,引乱国家社会安全……挟外叛国……。
  文章从法轮功窜起的真相、赤脚仙敛财的伎俩、死道友贫道不会死、佛教界避而又远之等四个方面进行阐述。指出,法轮功组织虽以教练功法为名,却以神化膜拜首领,施展对信徒的人身、精神控制,在全国各地蒙骗发展练功者。该组织建立系统网络,贩卖迷信书刊、物品,讹骗巨额钱财;修炼邪教佛说,致使练功者深入迷途、走火入魔,草菅人命!
  文章还举了1998年7月4日海南特大车祸事件中陈勇等7名大法弟子死亡的事例,证明李洪志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此外,台湾《公论报》还在特2、特3版刊发《大纪元时报被告加重诽谤罪》(图三)文章,指出大纪元时报捏造事实,散布不实言论,对他人进行攻击、侮辱、诽谤,严重侵害了他人的人格权。
  台湾新闻周刊《公论报》由台湾资深媒体人李万居于1947年10月25日创办,报社总部设在台北市,是台湾发行量和影响力最大的民营报业集团。该报在大陆设有记者站。
   
  图一
   
  图二
   
  图三

中国驻爱尔兰大使馆:请远离神韵晚会

    2014年2月11日,中国驻爱尔兰大使馆发表声明,提醒喜爱中国文化的各界人士:“在欣赏或支持有关中华文化的庆祝和演出活动时,一定要注意辨别真伪,远离法轮功的所谓神韵演出,以免被法轮功邪教蒙骗和利用” 。 
  据悉,法轮功拟于2014年4月19日至20日在都柏林会展中心举办所谓“神韵晚会”,晚会的组织者是“爱尔兰法轮大法学会”和美国“神韵艺术团”。 
  中国驻爱尔兰大使馆声明称,所谓“爱尔兰法轮大法学会”、“神韵艺术团”等都是法轮功邪教的附属组织。近年来,这些组织打着“中国文化”和“东方神韵”的旗号在世界各地搞所谓“神韵”演出。这些演出名义上是文化艺术活动,实际上或明或暗包含着大量宣扬法轮功邪教教义,对中国政府进行污蔑和攻击的内容。所谓“神韵”根本就不是什么文艺演出,而是法轮功搞邪教和反华宣传,扩大影响并聚敛钱财的政治工具,是对中华文化的玷污和歪曲,是对观众的欺骗、愚弄和毒害。 
  中国驻爱尔兰大使馆声明强调,法轮功是危害社会的邪教,是极端反华、破坏中外关系的政治组织,法轮功的邪教和反华活动遭到在爱尔兰华人的普遍反对和谴责。 

凤凰卫视《对"大卫"调查报告的调查》

解说:一个医院被诬蔑为法轮功学员集中营。

  (张旭):说我们医院是个集中营,大概收容了几千名法轮功人员,然后搞活体器官移植活体摘除

  解说:数位医生被污蔑曾经摘取法轮功学员活体器官。

  (于三江:)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外科医生,给我编造这个不符合实际的传说,我也非常纳闷。

  解说:太离奇太荒唐的谣言是如何编造的。

  子墨:2006年的7月6日,两名加拿大人大卫乔高和大卫麦塔斯,发布了一份独立调查报告,指控中共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而后在2007年的1月31日,他们又发布了调查报告的修订版,这份报告暴露了一个足以让全世界都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在中国有大量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被非法摘取,用来做器官移植手术,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

  (大卫麦塔斯)同期:我们将要着手写第二版报告,与第一版中18项反正不同的是、这一份报告我们将有25或者26,甚至27项更多的方式去证明和反证。

  解说:大卫麦塔斯,加拿大人权律师;大卫乔高,曾任加拿大国会议员检察官。2006年7月,两位大卫经过两个月的调查首次发表了一份所谓中国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告。2007年1月,又发布修订版,称他们获取足够证据,证明中国政府大量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并进行活体器官摘取,以用做器官移植手术,医院借此获得暴利,报告被翻译成九种文字,两位大卫在亚洲欧洲澳洲北美洲等15个国家及多个国际场合大肆宣扬这份报告。对中国的器官移植体系大肆污蔑,造成了极坏的影响。
  (中国国家卫生部新闻发言人)毛群安:

  我们感觉到非常地气愤,应该说这个事情它的影响,特别是在对境外公众的影响就超出了器官移植这项技术本身,而是对整个我们国家对我们政府是一种蓄意的攻击。

  解说:两位大卫在报告中称,化名安妮的女士说她的外科医生丈夫在两年的时间里亲自从大约2000名被麻醉的法轮功犯人身上切除了眼角膜。并说这些眼角膜捐献者的其他器官被其他的外科医生摘取,事后身体被全部焚毁,他们所指控的地点在中国沈阳市苏家屯医院。

  解说:辽宁省沈阳市苏家屯区位于沈阳之南,距离城区大约20分钟车程,苏家屯区共有4家医院,是沈阳市医院比较集中的地方,某些海外媒体在屡次指控中都只是措辞模糊地用了苏家屯医院这样一个概括的指代,法轮功相关网站关于苏家屯医院指控中所附的照片是在辽宁省脑血栓中西医治疗中心拍摄的,让人感到诧异的是,备受指责的摘取法轮功学员活体器官的医院,竟然是以治疗血栓病为特色的专科医院。我们到来的这一天,医院副院长张玉琴在门诊坐诊。

  子墨:海外的这份调查报告一直指责是你们的外科的医生在从一些法轮功学员的身上进行活体的器官的摘除,这个外科的规模在这有多大?

  (辽宁脑血栓中西医结合治疗中心副院长)张玉琴:

  外科,我们就是一个小的诊室,另外还有一个处置室,这个处置室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小的处置。比如说哪碰破了,哪个地方出血了,我们简单的处理一下。

  子墨:外科一共有多少名医生?

  张玉琴:10多名医生

  子墨:那像器官摘除的话,院里面虽然从来没有进行过按您所说,但是具备这样的能力吗?

  张玉琴:我们没有这个能力进行器官摘除的手术,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设备。

  解说:苏家屯整个医院只有300张床位,医院的最大容纳量为600余人。

  张旭是苏家屯医院新闻发言人,他认为流传在海外的所谓苏家屯法轮功集中营事件完全是无稽之谈。


  (辽宁脑血栓中西医结合治疗中心新闻发言人)张旭:

  每一条都是谎言编造的。我们医院在建院,1988年建院之前是一个农民居住的一个菜地,种菜的这地方,是从来都是有居民区的。那么建成医院到现在,我们一直生活在这里的,而且这所医院每天要接待国内外大量的患者,它就在居民区内,前后左右都是交通要道,如果他说的这种情况存在的话,不用他来去报道了,马上全国最起码来说我们就能知道。不用他来去揭露了,所以这个事情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解说:这是苏家屯医院住院楼。在两位大卫的报告推出之前,法轮大法明慧网就指证说,这所医院藏匿了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2000多人被进行活体器官摘取后焚烧。网站还登出焚尸炉照片,但这幅照片中所谓的焚尸炉事实上是这家医院的锅炉房。

  子墨:您在这锅炉房工作多长时间了?

  (锅炉房工作人员):我是91年来的,现在工作已经16年了。

  子墨:每天都负责一些什么样的工作呢?

  “我们每天,这是两吨锅炉,我们这主要是生产中西医制剂浆洗房洗洗衣服还有食堂供气,还有供应室消毒。”

  子墨:在2003年前后,那段时间您感觉这个锅炉房有没有一些异常?

  “没有什么太异常的,”

  子墨:比如说有没有焚烧过一些其他的东西?

  锅炉房工作人员:那是没有过的。

  解说:这是一间普通的锅炉房。锅炉房前后都是窗户,旁边小区距离锅炉房不过十一二米远,居民站在家中就可以透过窗户清楚地看到锅炉房的活动。除了一大一小两扇门,锅炉房也没有和外界连接的通道。
  张旭:他网上登的我们那个锅炉房的照片我不知道您注意没注意,他的这个角度拍摄,实际上是在居民区里拍摄,在锅炉房的上面就是我们的居民楼,老百姓每天晾衣服生活都在这里头,往下一瞅,这个医院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能看到。就锅炉房这个位置看得一清二楚,我不知道这个情况怎么保密。

  解说:按照常识,如果苏家屯医院确实曾经藏匿过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那么这些人的吃穿如何解决。

  子墨: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在那段时间,您有没有接到过一些任务,要为这样一个庞大的人群来提供更多的后勤供应?

  (辽宁脑血栓中西医结合治疗中心总务科科长)戚其德: 

  因为我在这个医院,从建院到现在就在医院,这个我们正常的供应,就是水的供应电的供应气的供应氧气的供应和洗衣服,吃饭的供应,就是这个其他的没有。

  子墨:假设有6000人在你们医院内部的话,那后勤供应方面,需要做什么样的准备,大概有多少人要为他们服务,资金投入方面需要多少?

  戚其德:假如说要有的话,最起码得有栖息的地方,得有呆的地方。现在这呆的地方,我们这个院子就容纳不了。第二个它这有6000人,最起码也得有五六千人为他们服务,我们没有那么多人,我们一共才600人,哪有那么多人?

  解说:苏家屯医院藏匿法轮功学员的谣言,在大纪元网站出现之后,美国领事馆工作人员以患者身份,到苏家屯医院咨询器官移植手术问题,进行暗访调查没有发现问题。

  2006年3月21日,领事馆又派驻沈阳领事柯道雷先生进行访问调查,他们一行五人对苏家屯医院的病房行政办公楼医疗设备甚至堆放杂物的小仓库都进行了详细检查,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子墨:美国领事馆的领事是在这里调查了多长的时间?

  张旭:他是分两次来调查的,我讲时间嘛,第一次是法轮功炒作,集中炒作我们是3月18号,我记忆中是3月18号。那么3月22号,沈阳领事馆的柯道雷先生,就以这个到医院访问这么一个名义来我们医院参观,当时是我接待的,我陪同他在我们医院大致转了转。大约参观了能有一个多小时,这是第一次。那么第二次,我们新闻发布会以后,美国的这个领事馆通过外交部想到我们医院来考察,那么这一次考察时间有五个小时,应该说是一次比较彻底的访问,我们向他详细地介绍了医院各个地方的设施以及一些用途,而且还向他介绍了我们医院所开展的医疗项目的详细情况,包括手术的情况,包括一些原始记录。

  子墨:他在调查过程当中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张旭:应该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解说:2006年4月12日,美联社发布消息,美国驻华大使馆女发言人称,根据他们目前获得的信息,这个地方在功能上只是一家医院。

  解说:2006年3月31日大纪元网站上一个署名,沈阳军区老军医的人说,苏家屯医院2005年初曾经关押超过一万人,2006年日常的关押人数只保持在600至750人,很多已经被转移至其他集中营,还具体的描述用的是专列和铁路货车,转移5000人只需一天时间。苏家屯医院紧邻一个十字路口,门前的这条公路因为通向沈哈高速路,来往车辆络绎不绝,该医院紧邻雪松路和桂花街,周边有银行社区学校体育场,在这个范围内没有大片空地,要实现大规模的人口转移不可能悄无声息,为此我们也决定向附近的居民来印证一下。


  子墨:我们就是想询问一下这家医院你有没有发现他们有没有一些大批的陌生人员的往来没有?

  “没有”

  子墨:从来没有发现过?

  “没有根本就没有发现过,这家医院比较正规。”

  子墨:2002年2003年的时候,你也在这附近?

  “咱们都在这儿干呢,都已经有七八年了”

  子墨:有没有看到过几千人大批量的进进出出?

  “没有,那绝对没有!”

  病人家属:俺家老公公 老婆婆去年和今年净在这里住院了,给俺们说的都直害怕,我说这不不可能的事儿啊,就是说脑血栓,又什么买器官,又说有个地下室,那是不可能的,一听就是谎言。
  
  子墨:但是这份报告指出说,消息被泄露之后是在一夜之间转移了所有的病人,而且是原来的这个房间也都消失了。

  张旭:你想他说的6000名法轮功人员,包括他所说的,什么焚尸炉也好,还是其他设施也好,一夜之间就能转移得了,这个让人很难相信,这些人员往哪转移?更重要的是,我刚才跟您讲,这个周边地区,是老百姓生活居住的密集区,它不可能无声无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就消失掉了呢?所以说我说,这是纯属造谣。任何一个头脑理智的、有一定识别能力的、有理解能力的正常思维的人,到这所医院来参观看一下,实地考察一下,就会发现一切都是谎言。

  解说:2007年6月1日大纪元网站又发布谣言,称一位正在申请韩国国籍的金先生向他们透露,说苏家屯医院外科医生于海山就专门从事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摘取手术。我们在苏家屯医院找到了唯一一位于姓医生,他叫于三江。于医生认为,大纪元的造谣和他2007年5月在医院值班时接到的一个咨询电话有关。

  子墨:今年6月1号,海外又有一些网站发布了关于苏家屯医院的消息,指责一位姓于的外科医生在退休之后,被反聘到这里,专门从事摘除活体器官的这样的手术,而且是从法轮功学员的身上。我想这位于姓的外科医生指的可能就是您?

  (辽宁脑血栓中西医结合治疗中心肿瘤外科医生)于三江:
 
  我在5月中旬接到了一个外线电话,她首先这么说,她说我找一名叫于海山的大夫,他从沈阳退休过来的,手术做得不错。我说你说错了,我不叫于海山,我说我叫于三江,我从辽宁省总医院退休过来的。她说我向你咨询一个事,她说听说你能做肾移植嘛。我说这是不对的,和我的专业不相符合的。

  解说:于三江是肿瘤外科医生,并不具备做肾移植手术的专业技能,但是这个电话却始终在纠缠肾移植的问题。

  子墨:接到这个电话之后您感觉到奇怪吗?

  于三江:我感到非常奇怪,这个女的,她用探询我的口吻,这个女的她是一个南方口音,我估计她的年龄在40岁到50岁之间。

  子墨:在您告诉她您不能够做肾移植的手术之后,她怎么说?

  于三江:她还是在纠缠,她说听说你能做,还反复强调尿毒症怎么治疗,肾移植的事情,我把电话撂了,我不接待她了。

  子墨:您从来没有做过器官移植的手术吗?

  于三江:我从来没有做。搞肿瘤的没有做器官移植的,特别是搞大肠胃,没有做器官移植的。而且在我们整个苏家屯地区据我所知道,这几所医院当中没有一家能够做肾移植的。

  解说:于医生不懂得做肾移植手术,那个在大纪元网站上自称是他朋友的金先生到底是谁呢?
  子墨:您有没有一位姓金的朝鲜族的朋友?

  于三江:我没有。

  子墨:因为海外的这份报道当中说是一位金姓的朝鲜族男子在韩国披露的,他是您的朋友,您在苏家屯医院就专门从事器官摘除的手术。

  于三江:我没有。因为我回到家乡这五年多,因为我是汉族汉族人接触得比较多。

  解说:整份报告中只有唯一的一份人证,就是自称苏家屯医院一位外科医生妻子的所谓安妮女士。那么这个安妮女士究竟是什么人呢?

  子墨:除了对地点的指证之外,报告当中还提供了一个人证,也就是一位名字叫做安妮的女士。她说她的前夫是这里的外科医生,她的前夫曾经亲口对她说过,在两年的时间之内,为2000名法轮功的学员摘除过眼角膜,这给她的家庭带来了痛苦。

  张旭:关于这个所谓安妮这个证人,第一,我们医院压根就没有这个人,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第二,从她自己的说法来说已经前后有很大的矛盾。她说这个人是脑外科医生,竟然去摘除眼角膜,稍微懂点医学常识的人都会了解脑外科医生去摘眼角膜手术,根本就是,这个专业上就是个错误的。再有一个,她原来她说我自己是这所医院的一个员工,我们压根都没有这样一个人。

  子墨:安妮的话就一点可信之处都没有吗?

  张旭: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真诚地告诉你,没有一句实在的话,没有一句是真话。

  解说:在网站关于苏家屯医院藏匿法轮功学员活体摘除器官并焚尸灭迹的谣言传出之后,2006年3月31日,日本NHK 大公报等4家媒体前往苏家屯医院进行实地调查和采访。4月12日,苏家屯医院新闻发言人又在北京举行了新闻发布会,华盛顿邮报法新社等12家媒体参加。

  张旭:这种采访,我们都公开地事无巨细暴露无遗,我们大胆公开真诚地向他们展示我们这所医院,因为我们没有任何心虚的事,可以随便看。

  子墨:您认为的负责的报道当中有海外媒体吗?

  张旭:应该说我们上次新闻发布会上这13家这个包括路透社,华盛顿邮报吧应该是吧,都把我们新闻发布会的内容实事求是地做了报道。这也是去年自从新闻发布会以来,法轮功宣传我们医院越来越少几乎到没有也是这么一个因素。因为真相大白以后就没有人谎言就没有市场了。

  毛群安:海外媒体呢在谈到这个报告的时候呢,记者本身他们认为这是不可信的。他们关注中国的器官移植这项技术的开展,但是他们认为法轮功的这个谎言不可信。为什么呢?因为苏家屯的事件让他们感觉到,法轮功组织它是出于一种政治的目的来利用了医学技术上的这样一个发展编造的确这样一个谎言。
   
  解说:两位大卫撰写的报告大量引用的所谓证据来自他们雇人做的电话采访,据说这份报告以雇人打电话的方式调查了全国上百家医院,报告特别对广西民族医院卢医生的电话调查记录非常详尽。报告说这位医生承认他早些时候曾到监狱挑选三十多岁的健康法轮功人员来提供器官,于是我们赶赴广西。

    我们拿着报告来到广西民族医院。医院位于南宁市的繁华区,属三级甲等综合性医院,但并不具备器官移植器官摘取手术的资质,在医院泌尿科诊室我们找到了卢医生,他是一名主治医师。

  (广西民族医院泌尿科医生)卢国平:2006年5月份的时候,在值班的时候,接到一个,大概50岁左右的女性的操北方口音的,她电话里面说她家里有一个亲戚患尿毒症非常急,想尽早做一些肾移植手术,问我能不能在我们医院进行手术,我明确告诉她我们医院没办法进行这种手术,我建议她到广州的器官移植中心去那边去联系一下。

  解说:卢国平1999年进入广西民族医院工作,2004年升为主治医师,2005年到广州某上级医院进修。

  卢国平:她问我那边是不是用的是法轮功的那些器官,我告诉她我说我并没有参与这方面的手术,不知道他们器官是怎么来的,这方面我没办法回答她。她又问我是不是这些这个器官是不是到什么监狱里面去拿或者是什么,我明确告诉她说没那么回事。

  解说:报告中还绘声绘色地说卢国平医生曾建议打电话的人到广州去拿器官,那边器官很容易拿,还说他曾到监狱挑选健康法轮功学员供体,卢国平对于这些电话录音记录表示吃惊。
  卢国平:这个录音的内容和当时不相符,好多东西已经被篡改过了。最明显的两个问题,就是第一个,他在这个报告里面说,你们以前用的法轮功供体是从监狱里面还是从看守所里面拿的,它里面说我的回答是从监狱里面拿的,但是当时我的回答并不是这样的,我的回答是我们医院没有这种资质,我本人也没有这种资质,所以不可能拿任何器官。还有第二个问题是他说那你们都要到监狱里面自己去挑选吗?他当时说我的回答是对,肯定说要去挑选的,这个问题当初根本都没有问到,没有那回事。

  解说:报告称他们的电话采访涉及上百家医院,其中调查员M就给八十多家医院打过电话,调查员N给近四十家医院打过电话。我们在苏家屯和在广西对于当事人的采访都证明这样的电话记录不具备真实性。

  解说:两位大卫的调查报告以大量错误百出的所谓电话采访为依据得出一个荒唐的推论,这个推论认为1999年以后中国的器官移植数量突然增长,而中国在1999年又恰恰发生了法轮功事件,因此增加的器官移植手术供体必然来自于法轮功学员,这一推论不仅仅在逻辑上是错误的,而且用以推论的数字基础也是编造的309医院石炳毅教授的话。

  309医院又称解放军总医院第二附属医院,中国人民解放军全军器官移植中心就设在这里,石炳毅是这里的主任,也兼任中华医学会器官移植分会常务副主任,在中国器官移植领域是权威专家。


  子墨:最近我们是看到了一份由加拿大的两个独立调查员所做的报告,当中呢引述了您的话,说中国截止到2005年一共进行过九万宗的器官移植手术,那其中从2000年到2005年呢,也就是说所谓的他们说的法轮功在受迫害之后,曾经是有六万宗的手术,也就是说数量有一个大幅的增长。不知道您是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下是不是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中华医学会器官移植分会常务副主任)石炳毅: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因为我头脑里就没有这样的数字,我没有过非常详细的调查,哪一个时间点是多少例,我没有这样的数字,所以我也不可能说。

  子墨:虽然您没有透露过具体的数字,但是这份报告所指出的这些数字它们属实吗?

  石炳毅:我觉得没有属实的地方。很多都是我看这上写的都打电话问问这个医院是多少那个医院是多少,以患者家属的名义去调查这件事情。

  子墨:那您自己在看过了这一份独立调查报告当中,有没有对报告当中摘用的您说的这些数字进行过澄清呢?

  石炳毅:有过的,因为我是军人,所以我只能通过合法的渠道,我写出抗议,通过卫生行政管理部门总后勤部卫生部,转交给国家卫生部,我说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子墨:那有没有对一些海外的媒体进行过澄清?

  石炳毅:有过的。有一次BBC电话采访了我,我就告诉他我没说过这些话。

  解说:石炳毅表示上个世纪末以来,中国器官移植确实出现了数量的增长,但这与法轮功事件无关。

  子墨:我们怎么理解说中国的器官移植手术在这些年会出现这么大幅的增长呢?

  石炳毅:这个增长是和一个情况有直接关系的,不是因为我们现在供体增加了,而是因为我们的有能力的医生增加了,医学科学进步了。最近这几年从美国的匹兹堡,从英国回来的学者访问学者回来以后,回国内开展器官移植工作,从器官移植不管从临床还是科研的方面都大大进步了,实际上其他国家也是这样,也是这几年发展比较快,整个器官移植从国际上,第一例器官移植,临床器官移植开始到现在也才只有半个世纪时间。

  子墨:那么供体的问题在出现了大幅的手术数量增长的情况下是怎么解决的?

  石炳毅:供体短缺的问题应该是没法解决的,这个缺口是永远存在的。不管是我们中国这样其他国家也是这样。

  子墨:这份报告当中还提到其他的一些数字,比如说在中国一些医院的网站上打出了相关的广告说在中国等待供体可能只需要两个星期的时间,但是在其他的一些国家可能等待的时间,通常要达到一年之久,这种差异怎么样来解释?

  石炳毅:那我可以告诉你,在我们医院我们现在有等四年的等三年的,等一年以上的在我们医院绝对会超过200人。

  解说:在苏家屯被海外媒体指控为法轮功集中营后,中国公安部门卫生部门等多级机构都分别对医院进行突击检查,没有发现问题。随后对外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事实两位大卫的报告修订版出台之后,卫生部再次以秘密和公开的方式对所有线索进行调查。

  子墨:我们有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证明在中国从来没有发生过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活体器官移植的事件?

  毛群安:你说到这个事我想起来在我们防控禽流感疫情的时候法轮功组织在境外也造了这么一个谣,本来我们在辽宁发现有一例病人感染了禽流感,那么他造谣说有数十人,有名有姓的人感染禽流感并且死亡,那我们进行公安部门协助进行调查,这些人要么不存在这个人,要么这个人还健康的生存着,但是呢被法轮功组织列为已经死于禽流感的名单上,我们也看到这个报道我们也在想如果说法轮功的这个组织,他能够提供出非常详细的名单,就像我刚才举的防控禽流感过程中这样的事件,那么我们可以及时地给他揭露,给他以证实。那么现在这个报告中讲到有这么大规模的活体器官移植这么一个情况,但是整个报告里面就没有能够给我们一个机会来证实,说这个人比如说他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么我们可以证实他或者说他在这个报告的同时能够让这个人向世人证实有这样的情况,但很遗憾,在整个报告里面我们找不到这样的线索。

  子墨:在对器官移植进行规范和管理的过程中,您认为现在中国除了医疗技术本身的提升之外,还有哪些地方是最急需改善的?

  毛群安:器官移植呢这是项新的医疗技术,应该说国际国内都非常关注。就这个问题呢,我也接受过许多记者的采访。境外的媒体和一些记者呢,也对我们国家要进一步规范我们国家的器官移植这项技术呢也善意地提出了意见和建议,我们认为这是非常客观。因为在这项技术开展过程中我们有很多的医疗机构医务人员参与了,那么它又是项新的技术,大家急于开展那么我们要规范,这二者之间本身是不矛盾,但是呢法轮功组织呢,利用这么一个机会编造了这样一个谎言我认为随着境外的公众对我们国家医学的发展 社会发展的了解,这个谎言必将不攻自破。

  字幕:2006年7月1日,《人体器官移植技术临床应用管理暂行规定》开始实施2007年5月1日报表《人体器官移植条例》开始实施

  解说:通观报告全文,两位大卫所使用的证据不外乎三类:一是所谓的证人证言如安妮的话石炳毅的话以及被篡改的电话录音;第二类为从网上下载的资料;第三类就是一些包含着可能据说应该如果等词汇的含混的逻辑推理,如两位调查员会从中国是一个人权状况较差的社会就推出法轮功学员器官被活体摘取是应该存在的,从政府减少了医院的财政拨款,就推论出医院会摘取用法轮功学员活体器官进行盈利。但对苏家屯医院广西民族医院以及石炳毅的求证都证实了不仅这些推理本身不符合逻辑,而且连推论的前提都是错误的,三类证据没有一个是值得信任,经得起推敲和考证的。


  子墨:我们在互联网上发现,在这份报告的调查员之一自称是人权律师的大卫麦塔斯是赖昌星的辩护律师,而两个从来没到过中国大陆的大卫在台湾还曾经受到过吕秀莲的热情接待,此外他们还曾经在很多的国际会议上大力的宣传这份报告,要求各国政府和运动员抵制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我们的实地走访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事实是和这份报告当中所叙述的内容相符合的。那么一位是高薪的律师,另外一位是加拿大曾经的政府官员,他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一份错误百出的调查报告,他们又抱有怎样目的呢?

石炳毅:绝不相信法轮功所谓活摘论调(图)

据国际在线2013年5月报道,中华医学会器官移植学分会副主任委员石炳毅教授日前在北京接受中外媒体联合采访时表示,作为一名中国医生他不相信所谓活摘法轮功人员器官的言论。他说,作为全国器官移植协会的副主委,我从没有经手过活摘法轮功分子器官的事情,也没有听说过。
 
中华医学会器官移植学分会副主任委员石炳毅教授
  器官短缺是很多国家面临的严峻问题,在中国这个问题则更为突出。中国人体器官捐献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黄洁夫日前在接受中外媒体采访时坦陈,中国内地人体器官的来源主要依赖于死刑犯的自愿捐献,这些捐献经过本人和家属的同意,但这种情况不能继续下去。中国正在建立器官捐献体系,鼓励公民逝世后自愿捐献器官,力争在两年内摆脱器官来源依赖于死刑犯的状况。
  中国内地每年约有30万人在等待肝、肾等大器官移植,但仅有1万人能获得所需的器官,器官供需比为1:30,而在美国,这个数字则是1:4。如此悬殊的供需比意味着,绝大多数器官衰竭的病人都只能在漫长的等待中死去。
  中国的器官来源主要有三个途径——亲属间活体器官、来自公民逝世后的自愿捐献以及来自死囚的捐献。中国人体器官捐献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黄洁夫坦陈,在很长的时间里,死囚是器官的主要来源。
  黄洁夫表示:“国家有很严格的法律,死囚器官的捐献必须有死囚本人的签字,同时必须有家人的签字。我很负责任地说,每一例都有这样的签字,不能违背本人的意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的。”
 
中国人体器官捐献工作委员会主任委员黄洁夫
  据介绍,2004年以前中国的器官来源全部来自于死囚,此后亲属间活体捐献的数量明显增加。2010年中国启动公民逝世后的器官捐献试点以来,来自于公民逝世后自愿捐献的器官数量正逐步提高。一个最新披露的数字显示,2012年中国内地进行的2026例肝移植手术中,有1587例来自于死囚的自愿捐献,131例来自亲属间的活体捐献,而来自公民逝世后自愿捐献的器官有308例,占总数的15%,创下历史新高。
  按照中国政府的计划,中国将在两年内摆脱器官来源主要依赖于死刑犯的局面。“这不仅是由于使用死囚器官在国际上备受争议,随着死刑的慎用,死囚数量也以每年10%的速度减少。同时亲属间的活体器官移植,对供者有一定手术风险,也只能作为不得已的方法而被谨慎使用,因此鼓励公民逝世后的自愿捐献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中华医学会器官移植学分会副主任委员石炳毅教授说,对于肾移植来说,2012年与2011年相比,公民逝世后自愿捐献的数量翻了四倍,达到了12%。而从今年上半年的情况来看,公民逝世后自愿捐献器官的数量更是已经超过了20%。
  石炳毅教授称:“现在前半年的情况看,活体加上DCD(Donation after Cardiac Death),泛指公民逝世后自愿捐献)的数据与死刑犯的数据刚好持平,大约50%,所以政府提出两三年之内,要取消死刑犯为器官来源供体(主要)渠道(的目标)我们已经提前实现了。”
  此前,有法轮功网站宣称,有法轮功人员的器官被强行摘取移植给其他患者。对此,石炳毅教授表示,绝不相信有此事发生:“作为中国医生来讲,我不相信这件事会发生。为什么要活摘,活摘眼球会有多恐怖谁能下得了手。使用死刑犯的器官我们可以正面回答我们使用过,但作为全国器官移植协会的副主委,我们没有经手过活摘法轮功分子器官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听说过。”
  此外,法轮功网站还宣称,中国器官的匹配率只有20%到30%,中国现在每年的器官移植的数量,需要2万个死刑犯才能支撑。对此,香港大学中国器官分配与共享系统研究中心的主任王海波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指出,这样低的器官匹配率是非常荒谬的。
  “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意味着我们这么辛苦做了捐献,100个人只有20个人的器官能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有一个这么低的水平。以美国为例,美国他们做DCD比较多,可能会有一些质量比较差的,它的大概是10%到15%的左右一个器官的弃用率;中国的话,我们很关心器官弃用率,因为捐了一个器官,如果浪费掉了,怎么给公众交代,但是这也是不可避免要发生的。以我们现在的数据,大概是7%左右的,也就是说93%的器官是可以使用的。”
  今后,中国将进一步推动人体器官捐献体系的建立,而确保器官分配透明公平,则是其中的重要任务之一。目前所有移植的器官中,仅有三成左右通过中国器官分配与共享系统进行分配,而国家卫生和计生委透露说,今年六月将发布《中国人体器官获取与分配管理办法》,届时所有器官都将纳入统一平台,按照病情缓急、地域远近等原则进行自动分配,严禁系统外分配,这一措施被认为有助于加强公众对器官捐献的信任。
  目前,中国目前有164家具有资质的器官移植医院,其中只有60家左右已经开展了公民逝世后的器官捐献工作。黄洁夫说,卫生部门正计划出台措施,要求这些医院必须开展公民逝世后的自愿捐献,否则将被吊销移植执照。同时,对于新申请移植资质的医院,将不允许再采用死囚器官做移植手术。
  黄洁夫表示:“我们现在只有164家医院,其实远远不够老百姓需要,如果捐献体系做起来,美国超过300家,我们也需要300多家移植医院。(卫生部门)制定的政策是,凡是成功DCD10例以上的医院,(申请移植资质的话)可以开展器官移植,(条件是今后手术)只能用DCD(获取的器官),不能用死囚(器官),这是卫生部门的行政措施。”
  按照黄洁夫的设想,公民器官捐献如果可以在城市的大型公立医院先行推开,至少可以有三分之一的器官需求将得到满足。
  从2007年中国颁布《人体器官移植条例》以来,中国在建立公民器官捐献体系方面已经做出了6年的努力,而建立起这样一个体系,很多国家都用了几十年的时间。黄洁夫说,中国的器官捐献工作仍是一个婴儿,他的成长还需要更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