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日星期二

刘金桥为追求“圆满”跳楼身亡(图)


    刘金桥,男,家住朝阳区高碑店甘露园南里一区5号楼。刘金桥于1994年开始习练法轮,后逐渐痴迷其中,尤其对法轮功宣扬的“圆满”、“飞升”着迷,总幻想着有一天,能够得到“师父”的眷顾,带着自己“圆满飞升”、“成仙成佛”。

  2004年7月6日下午,刘金桥从5层高的自家阳台跳楼身亡,死时70岁。

  为深入了解刘金桥当时死亡的情况,我们先后走访了他的女儿、邻居和当时的目击者。

  刘金桥女儿刘忠民说:“父亲自从练上法轮功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性格孤僻,脾气古怪,长期坚持习练法轮功。家人看他变成这样了,总是劝他别练了,可他却不顾家人的反对,还辩解说‘师父’的‘法身’无处不在,只要心诚,快修炼,早晚有一天能够‘圆满’、‘飞升’的。自从那以后,父亲对家里的大小事情从不过问,只是一门心思的每天学法练功,最后与母亲的关系变得不和,自1996年开始就与母亲分居,自己一个人住。在分居的7年时间里,只是偶尔来看望过母亲和外孙子,整个家庭关系也变得越发的紧张。”

  刘忠民还介绍了她父亲的一些其他情况。在刘金桥的抽屉里,除了有《转法轮》等书籍外,还有刘金桥生前亲手写的一封遗书,他在遗书中写道:

  “我先跟着师父走了,其实我们很多练的不错的吓的不敢练了。你们要一起练哪,也可能一下就走了,我想你们要是想我,你们敢快练,现在还来得及,有师父的书、录音带、教功带,还有师父的法身随时指导着你。你们知道吗,现在世界上有十多亿人练功,在美国有学问的博士好几千人都在学习。我想哪你们只要解放一下自己,把私有观念放下,很快就跟着师父修成的,修好一个送一个的,不用坐飞机,坐飞机是出不了地球的,我想就是这样的。我在别的星球等着你们,你跟着师父练好一个,师父就送上下去一个。希望你们快修炼,快修炼,快修炼吧,我在那边等着你,等着你们,我在等着你们,快上吧,快上来吧,快上来吧!!!快练就能上来,快练就能上来,快练就能上来!”

  姚金玉和其男友郭森(刘金桥的邻居,住朝阳区甘露园南里一区5号楼)介绍说:“2004年7月6日下午三点左右,因自己购买的冰箱,送货人到楼下了,我们下楼接冰箱时,无意中抬头看见5层一老者趴在阳台上(阳台没有封闭),头探出阳台,盖着一块毛巾,脖子下面围着毛巾,双手放在阳台外面。”

  当时路过的吴承敬的母亲讲:“我对儿子(吴承敬)和他们(姚金玉和其男友郭森)说,这老人怎么了,你们赶紧上去看看,他别一不小心摔下来。”

  刘金桥跳楼的直接目击者孙福仙讲:“我抱着孙女刚走到5号楼下的小路上,抬头看见一个老人趴在阳台围墙上,头向下的往下滑,我刚向保安喊:快救命,有人要跳楼!这个老人用毛巾把脸一蒙,腿一抬就从楼上跳了下来。”

  吴承敬、姚金玉及其男友郭森讲:“我们一听到有人喊救命,就和送冰箱的小伙子立刻跑到5层501室前,他家的防盗门虚掩着,但大门关着,我们一起用脚踹开了门,进去后发现阳台已经没有了那个老人,只见阳台上有一把黑色的椅子,从阳台往下看,那个老人已经躺在楼下的地上了。”

  附:图片三张


刘金桥跳楼死亡时的现场


刘金桥房间书桌内一抽屉的《转法轮》书籍


刘金桥的亲笔遗书

李洪志最怕什么

 按说,李洪志大师号称“宇宙主佛”,“根都扎在宇宙上”,不该有什么可怕的。但是,“按说”而已,事实证明,李大师也有害怕的东西。

  李大师怕什么呢?随便可以举出一大堆来:怕诺言、预言兑现不了,信用不攻自破;怕弟子旧的渐去新的不来,法轮功沦为空壳;怕日久见人心,法轮功的真面目为世人所知悉而遭到鄙弃,等等。

  但若要问李大师最怕什么?恐怕还是一个“老”字。李大师老了——他生于1951年5月13日(这是大师自定的“圣诞”),快要满59周岁了,已是年届花甲的老头。而人一旦老了,就有许多烦恼找上门来。

  首先是“老态”的问题。李大师自诩过是不会老的,但岁月的风霜最不讲情面,据知情人士透露,李大师尊贵的“奶白体”、“净白体”之躯,也照样被刻下了印记。不过,要掩盖这些“印记”倒是不难:头发白了,可以染黑;眼睛花了,可以戴隐形眼镜;皱纹多了,可以涂脂抹粉敷平;实在“老态龙钟”不上镜了,还可以“PS”照片嘛。

  当然,对照片做手脚,难免有时会出点小故障。比如前年5月24日,李大师在纽约讲法的照片,一天之内换了两次,最后还是给撤了,就是效果处理得不太好。但毕竟这只是“花絮”、“小插曲”,大多数时候,李大师的“佛容”还是被“修饰”得“青春焕发”的。退一步讲,真要不行了,李大师还可以效仿拉登整个容嘛,反正他老人家又“不差钱”,所以“老态”的问题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有一样:自古以来,“老”与“病”就好像是一对穿了联裆裤的兄弟,既然“老”来拜访了我们的李大师,那“病”的驾能挡得住吗?

  从历史的经验来看,李大师未必行。李大师从1983年到1990年,先后在长春市19家医院就医的病历、在单位报销48次的单据,至今被那些有“显示心”的“常人”收藏着,甚至还挂到“凯风网”上招摇。虽说那时李大师尚未“出道”,但也是他“八岁得上乘大法”、“功力达极高层次”之后的事啊,这说明“病”也曾经是李大师座上的常客,对老李家熟门熟路,要避而不见怕是不容易。

  更要命的是,这“病”,可是比“老态”较真、刁钻、难缠得多,远不如“老态”那般好敷衍。何以见得?

  常言道,吃五谷生百病。“常人”要是病了,去医院打针、吃药、动手术,就完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李大师却不行,他老人家顾虑多啊。

  首先,昔日的小号手如今已贵为“主佛”,怎么还能屈尊下顾到“常人”的医院去?

  其次,弟子们那边也不好交待呀。要是知道“主佛”师父也生病,弟子们抓破脑壳都难想通,师父不是说“练功就能治病,修炼不许吃药”吗?生病“消业”,是弟子们这些“修炼人”才应享有的“福利”,师父何必凑这个热闹?如果连师父也会生病,生了病要去医院,那“大法”的神通又何在?

  李大师绝不会忘记,去年7月,他的大妹夫、大纪元新闻集团副总裁李继光,因患病秘密申请住院,他批了个条子,结果天机泄露,引起舆论大哗,众弟子议论纷纷,那些有病死扛着不治的更是愤愤不平。这次投石问路之后,李大师对弟子们恪守“法旨”的虔诚想必已有了深刻的领教,他又怎敢再冒这个险呢?

  病来挡不住,有病不敢治,可是:“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牙疼尚且如此,真要有大的病痛,譬如阑尾炎发了(哦,忘了大师的阑尾早就割掉了),或者得个脑瘤什么的,光凭“发正念”,李大师能像那帮傻弟子一样扛得住吗?想起这些,李大师能不犯怵吗?可犯怵不能解决问题,李大师倒又添了一桩“心病”。哎,真是作孽呀!

  这还没完呢。众所周知,人一老啊,病啊,就会变得“无能”。“常人”们上了年纪,常常会抱怨“越老越不中用了”、“不能不服老”或者“后生可畏”之类的,而我们的李大师也未能免掉这个俗。

  遥想九零年代,大师初出道,掌拍罗锅,力斩蛇妖,“三千法身”遍布宇宙,“四大神通”威力莫测,何等威风气派。可随着李大师“移居”海外,这些“法身”也好,“神通”也罢,通通都不灵了。眼看着一个个骨干弟子撒手人寰,忠实信徒惨遭“迫害”,李大师未能施展出半点手段。当真是大师老了?我若是“大法弟子”,真想弱弱地问李大师一句:师父老矣,尚能饭否?

  更令我等旁观者替李大师着急的是,一面是大师日益衰朽无能压不住台面,一面又有一波波强劲的“后浪”扑打而来。

  就不说那些功高盖主的元老,一个个自封什么“二师父”、“三师父”,要与李大师平起平坐了;也不说“常人”中那些趁火打劫,跟“大法弟子”抛媚眼、拉交情,企图吃李大师豆腐的;单说法轮功内部像唐奇之类的后生小辈,就够李大师“拈断几根须”了。这些人年轻,有野心,懂得电子信息技术,利用论坛、网站之类的平台兴风作浪,全然不把他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师父放在眼里。而李大师除了吹胡子瞪眼拿忠实弟子出气,动用“行政力量”强令关闭几个论坛之外,又能奈这些“跳梁小丑”如何?

  还有更糟糕的。近年来,就连李大师的御用喉舌明慧网也开始桀骜起来。这边李大师刚夸过明慧网“绝对真实可靠”,那边明慧编辑部就“声明”,“不负责调查作者背景”,“敬请大法弟子读者正确对待”,言下之意:是否“真实可靠”关我鸟事!明慧网这般强硬的表态,无异于是在扇李大师的耳光,如此有恃无恐,不就是欺负李大师不懂网络吗?可李大师除了“沉默是金”,结结实实地当了一回龟孙子外,又能有什么高招?

  显然,不管李大师是否愿意,这个时代迅猛奔涌的浪潮,已经毫不留情地将他拍在了沙滩上。操纵不了弟子,他这个“主佛”教主还风光得了几天?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勿庸置疑,李大师正在一天天的变老,时间就像条蛀虫,啃噬着他的身体,啃噬着他的能耐,也啃噬着他的“佛威”。如果李大师不能像当初“推迟地球爆炸”一样推迟衰老,那必将有一天,我们的“主佛”及他的无数“法身”,连同弟子们的“圆满”梦,都会跟截朽木似的化为齑粉!

这怎么可能——有感于“神韵”受阻于技术人员缺位


 2010-01-28   来源:凯风网   作者:雅 思


  法轮功日益政治化,弱化修炼和强化演艺是其重要标志之一,这就有了“神韵”满世界地丢人现眼。1月21日,香港入境事务处通知“神韵”演出主办方,其六名专业制作技术人员的入境签证遭拒。于是,原定在香港的“神韵”演出只能宣布取消。

  闻此消息,笔者感到万分惊讶:少了六名技术人员,“神韵”演出就无法进行了,这怎么可能呢?我如此惊讶,是有理由的。

  首先,总导演“宇宙主佛”不可能束手无策
  你想啊,这李洪志何许人也,八岁“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有四大功能,降伏过明朝的蛇妖,能够五巴掌拍直罗锅,声称有本事“把佛捆起来,杀了,砍了”,能确定地球爆炸时间,还曾应中央领导人的请求推迟了地球爆炸。如此无所不能的“主佛”,怎么可能坐视不管,怎么可能束手无策,让“神韵”因六名技术人员遭到入境拒签而取消原定在香港的演出呢?

  法轮功媒体认为,短时间内在香港本地培训出能够与“神韵”演出配合默契的舞台技术人员,根本不可能。这也是小看了李洪志创造的“法轮神通”。据明慧网《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一文说:一个68岁的农村妇女文盲“求师父给我开智慧……这个愿望一发出,我就觉得头脑开窍了。翻开《转法轮》一看,很多字都认识了”。明慧网《母亲识字的故事》则说得更神:“当时母亲不识字,学不了法,很痛苦,有一天她捧着书哭,哭累了就睡了,梦中看到《转法轮》中的字往脑子里飞。醒后就开始识字了,能流畅的通读《转法轮》,每天学两讲。”根据这两个“识字神迹”,李洪志只需略施小术,通过意念遥传,眨眼间在香港本地速成几名舞台技术人员还不是小菜一碟?

  还有,邪教媒体称“神韵”主办者方面没有料到核心技术人员入境香港会遭拒签,这也是对“主佛”预见能力的大不恭。《中国法轮功创始人、法轮功研究会会长李洪志先生小传》(原为《转法轮》的附录,后被偷偷删去)称:“李洪志先生不仅在功力上达到了极高的层次,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宇宙的真理,看到了宇宙中早已存在的更多、更美好的东西,看到了人类的起源、人类的发展和人类的未来。”看到了这么多,就是没能预见香港对六名技术人员的拒签,这是什么逻辑?

  再说了,李洪志肯定具有“他心通”功能,也就是吃透他人心思的功能。他在《转法轮·采气》中称之为“超感功能”,并强调它“过去叫他心通,是人的潜能、本能,可是今天的人类都在退化,你还得从新修炼,返本归真,返回你的先天本性,你才能具备。”李洪志是教人修炼的,自己不可能不具备此功能,又怎么会预见不到香港入境事务处的拒签决定呢?

  其次,“神在做”的“神韵”不可能没有超自然法力
  《李洪志小传》中早就有过“法轮功……具有超自然的力量”的说法。李洪志也认为他所主创和导演的“神韵”是超自然的:“这个空间是孩子们在演,另外空间很多我的法身与很多神都在做。”(《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2007年4月7日)“神韵的演出效果已经是世界第一秀,最好的……满台都是神在帮着,常人的演出怎么能做的到呢?做不到。”(《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2009年6月7日)“无论是整体晚会效果还是每一支唱出的歌、演奏出的音符,大法弟子所有这一切的表现,在另外空间里是起着证实法的作用的,放出的能量是相当大的,是在解体邪恶。”(《洛杉矶市法会讲法》,2006年2月25日)

  呀呀,可了不得,这“神韵”看似人在演,实际上是“神在做”“神在帮”,加之有“主佛”很多“法身”也在做,故而能量巨大,能够轻而易举地解体“邪恶”。既然是“神在做”,岂是常人能够阻碍得了的?区区六名技术人才的缺员,对于“满台都是神在帮着”的“神韵”能算什么?法轮功上通神佛,灵感天地,不可能没有强大的超自然法力。难道李洪志的许多法身和众神还不能解决这点小小的技术问题?再说了,“神韵”演出本身就是一个“神在做”的能量场,何必依赖现代科技?要知道,李洪志对现代科技一向可都是不屑一顾的。

  再次,凭借“技术神迹”,不可能解决不了舞台技术问题
  不就是六名技术人员吗?少了他们,只要运用法轮功的“技术神迹”,什么现代灯光、布景、特技效果哪有玩不转的?明慧网上的“技术神迹”俯拾皆是,而且一个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由你不心生羡意。2008年年1月4日,明慧网上发表了《师尊帮弟子修法器》一文,说有一次作者的打印机出了故障,卡纸、滑纸、报警灯闪烁,打印头也不动了。作者便对着打印机发正念:“你一定会好的!”两手松开后,奇迹出现了,报警灯不闪了,也不卡纸、滑纸了,打印头行动自如了……总结经验,原因是“大法弟子是神,做真相资料的设备就是神的法器”,谁又能奈何得了“神的法器”呢?此外,2008年7月27日《资料点的电脑不是常人的设备》、2008年5月19日《亲身遇见的神奇》、2008年3月17日《大法赋予的神力》分别讲述了师父点化除电脑病毒、意念修复打印机、正念破坏敌方电子设备等“技术神迹”。如果能够将这些“技术神迹”推而广之,移用于拟想中的香港“神韵”演出,哪里还用得着什么专门的核心技术人员呢?

  法轮功的“技术神迹”,不仅有大量“明慧事实”可证,而且还有“主佛理论”支撑。早在1994年出版的《转法轮》中,李洪志就说过:“大家想一想,修炼是可以出特异功能的。现在世界上有六种功能被公认了,还不止这些,我说真正的功能有上万种。人坐在那里,不动手不动脚,就可以做人家动手动脚都做不来的事情……能说和常人一样吗?”(《转法轮·气功就是修炼》)上述《大法赋予的神力》的作者“辽宁大法弟子”就在自己的修炼体会中引用了其中“人坐在那里,不动手不动脚,就可以做人家动手动脚都做不来的事情”这段文字,并为自己找到了权威的理论根据而十分自得。

  据李洪志的这番高论,根本不可能出现因六名技术人员不能到位而取消“神韵”演出的事。明慧网的“技术神迹”那么多,为何不用其万一?试想,李洪志1992年就开始讲法传功,至今已经是18年了,难道还没有培养出“人坐在那里,不动手不动脚,就可以做人家动手动脚都做不来的事情”的法轮高人吗?实在不行,“主佛”小施神术不也解决了?

明慧网发表了我编造的“神迹”


  众所周知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是一个靠吹牛皮、编简历发家的邪教教主,当他面对信徒通过编造的诸多“神迹”拐弯抹角对他的吹捧时也是“纷纷笑纳”。此前凯风网已有几位网友通过实地走访、考证,证实了这些“神迹”文章的虚假性。

  2009年12月3日,明慧网编辑部郑重发表《声明》称:“明慧网审编文章,不负责调查作者背景,只看文章观点和内容是否对讲真相、修炼、证实法起正面作用;”可以看出明慧网编辑部对邮寄来的稿件,包括神迹文章是不对它的真实性进行核实的。只要来稿有利于吹捧法轮功神功盖世,吹捧李洪志法力无边,就可以发表,就可以“既来之则发之”。

  鉴于明慧网这一宽松的用稿标准,笔者一日突发兴趣,准备幽他一默,编造了一篇所谓的“神迹”,发给明慧网编辑部,没曾想,明慧网真给面子,一字未动,竟然发表出来。原文如下:


2010年2月8日笔者投稿时的截屏


笔者在“明慧网”发表的文章截屏

  此文破绽如下:(1)河北省邢台市目前有三个区:桥东区、桥西区、开发区。笔者编造的高新区属于子虚乌有。(2)化名“淑珍”的老太太更是子虚乌有,此化名的来源于李洪志生身母亲“芦淑珍”。笔者不禁要问明慧网的这些编辑,此化名和自己的“师奶”犯了“冲”,怎么你们也不谨慎!(3)对于此“神迹”的内容更是笔者自己信口开河、凭空捏造而来。

  前日,“师父”李洪志刚刚莅临明慧网为诸位讲法《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中明确也提出要确保明慧网的资料绝对真实可靠,“明慧网确实很重要,从中国拿到的第一手资料是绝对真实可靠的”,还赞赏“特别是能拿到第一手材料,这方面其它网站还做不到,这就更显的明慧网的举足轻重”。明慧网应该把好关。李洪志对此明确指出“作为媒体是应该把好关,特别是明慧”。

  而眼下明慧网对于大量泛滥、自我吹捧的“神迹”,不加任何调查,真不知道他们所谓的“第一手材料”是从哪里搞来的,莫非都和笔者一样凭空捏造的。可见明慧网的信息是多么不可信!

沈阳日报社发行公司关于张凯臣事件的声明(图)


沈阳日报社报刊图书发行总公司
关于张凯臣事件的声明

  最近,法轮功网站炒作我公司员工张凯臣退党一事,并称其为“沈阳市委宣传部联络部长”,对此我们发布声明如下:

  张凯臣只是发行公司一名普通合同制职工,根本不是所谓的“市委宣传部联络部长”,也不是什么“高官”。

  张凯臣原为沈阳市宏达经济贸易公司工作人员,1995年至2002年,由沈阳市新闻中心聘用为临时工作人员。

  新闻中心是一个仅有四人的自收自支事业单位,根本没有内设部门。四人中只有一名正式干部,包括张凯臣在内的其他三人都是临时聘用人员。张凯臣在新闻中心从来没有任过什么职务。

  2003年至2004年,沈阳市新闻中心由自收自支事业单位改制为全额拨款事业单位,张凯臣因工人身份不能调入,用工关系被自动解除。2005年他被新闻中心再次聘用为临时工作人员。在此期间,张凯臣曾临时到新闻出版处工作。张凯臣一直是没有任何职务的临时聘用人员。

  2005年底,张凯臣聘用期满。张对聘用期满后自己能否被继续聘用心里没底,便自己提出申请,到沈阳日报报业集团下属的报刊图书发行总公司工作,并非组织上的有意安排。

  2006年2月张凯臣到沈阳日报社报刊图书发行公司工作,担任经理助理。

  他到发行公司不久,公司进行中层干部竞聘。按照规定,他可以竞聘一个部门的负责人,兼职工作。他没有选择自己所在的部门竞聘,而是竞聘他认为更有权力的办公室主任职务。竞聘前夕,他找到当时的办公室主任公然威胁:“公司已经内定我为办公室主任,你必须退出竞聘,不要自找苦吃!”然而,自己却在竞聘中落聘。

  2006年8月,他借出差之机,利用公款私自到吉林松花湖、长白山天池和大连游玩;他还借公务招待之名,虚报招待费,中饱私囊;在为公司制作牌匾时,他虚报价格,高出市场价2倍。上述所为被公司领导发现后,对其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他在公司日渐声名狼藉,自感职务难保,在2007年7月公司新一轮干部竞聘前夕,他出具了医院的心脏病诊断报告,提出病休申请。之后,办理病休离开了公司。

  我们对张凯臣的自我标榜、吹嘘、浅薄和虚荣感到可耻。

沈阳日报社报刊图书发行总公司
2010年1月12日

  附:声明扫描件


张英艳:我认识的天安门自焚参与者陈果


  我叫张英艳,今年64岁,家住北京市西城区中央音乐学院院内家属楼。1996年为“祛病健身”步入法轮功,逐渐痴迷其中,直到2008年,我在反邪教志愿者的帮助下才如梦初醒。醒后我除了为自己痴迷的过去痛心之外,还为我曾经相识的陈果惋惜不已。

  
自焚前的陈果          自焚后的陈果

  陈果是法轮功“天安门集体自焚事件”的直接受害者之一,我与陈果的相识,也是由于同是法轮功习练者的缘故。

  1999年我在法轮功辅导站练功时,就认识了在中央音乐学院学习的功友张某。2000年一次在澡堂里洗澡的时候,张某向我介绍了同去洗澡的、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大二的学生陈果。并向我介绍说陈果也是练法轮功的。

  我家和陈果的学生宿舍相距很近,自从认识陈果后,她就经常到我家里一块练“功”学“法”。陈果还经常带些从网上下载的李洪志“经文”等法轮功宣传品给我,她告诉我:“我妈也是练法轮功的,胆很大,她经常和功友们在一起学法练功,还经常到外面发(指散发法轮功宣传品)”,“我有时去公交车站和书店发东西(指法轮功宣传品)”,“我现在都不愿意练琴了,听着琴声就象魔声”。我当时还劝她说:“你考上中央音乐学院上学多好啊,多不容易,你可一定要好好学习”。现在想起当时陈果说的这番话,心里都发颤,好好一个孩子,被李洪志的骗术害得魂不守舍,连学业都荒废了。

  2001年1月的一天,陈果对我说:“阿姨,今年放寒假我不回家了,我要去天安门‘正法’。一个叔叔修得很好,他说看见天安门横批写着‘上天之门’,说不去天安门就‘圆满’不了,你去吗?”我说:“我不去,我有小孙子,还得给家里人做饭,你可别听人家瞎说。”我当时哪知道陈果是要去天安门以自焚的方式“圆满”啊!否则,我说什么也要劝劝她,别干那傻事情。

  现在看来,是自焚者刘云芳、薛红军等法轮功痴迷者密谋后决定,要在农历除夕当天在天安门以自焚的方式“圆满”。决定后,是陈果的母亲郝惠君在1月10日后打电话通知和动员了陈果,陈果才决定参加的。

  又过了几天的傍晚,陈果又来到我家对我说:“阿姨,学校放假要封门,我把我的东西放在你家。”然后,陈果就从宿舍把行李等物品拿来放下就走了。过了一会儿,陈果又返回来对我说:“阿姨,我把东西拿走去别的地方,我妈和我们家那边的人要来,我在等他们。”说完,拿起行李就走了。现在回想,那天应该是参与自焚的人1月17日到京前的一两天,陈果是在等待接应母亲和其他参与自焚的法轮功人员。

  之后,我在电视上看到了陈果等人自焚心里也难过。但是,那时相信李洪志在《转法轮》中说的,修炼的最终结果便是“得道圆满”。 正如陈果事后曾回忆说:“当时觉得自焚并不可怕。因为这样就能‘圆满’了,就能去天国世界了。《转法轮》上说的,天国世界特美好。”

  醒悟后,我常想如果陈果不习练法轮功,她可能会读研或出国深造,早已成为音乐方面的艺术家而前途无量,而且也应该建立起一个幸福的家庭了。也就不会相信和追求李洪志的什么“圆满”和“天国世界”等欺骗宣传了,以至于如今落下了残废,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直到现在我想起陈果的面容和甜美的声音,我仍止不住泪水,太可惜了一个漂亮的大学生竟然成了一个木偶。然而自焚事件发生后,李洪志竟然不敢承认她们是法轮功习练者。尽管陈果等自焚人员现在如梦方醒,明白了原来“圆满”和“天国世界”都是李洪志虚构的,自己是上了李洪志的当。但是,悔之晚矣,死去的人不能复生,精神和肉体的创伤令陈果今生今世难以抚平。

“神韵”是这样被“爆满”的

 近几年,每逢岁末年初,“神韵演出”必是法轮功大张旗鼓热炒的一顿盛宴,2010年也不例外,这不,为了诱骗人们走进晚会现场,法轮功又开始了新一轮宣传战。瞧法轮功的各大媒体,用尽溢美之词,借所谓的“医生、教师、亚裔领袖、音乐家、银行家、牧师、项目经理、媒体公司老板”等等各行各业人士之口连篇累牍地吹嘘“神韵”如何伟大,如何功绩卓著,如何美轮美奂。被“主佛”亲抓的“神韵”,在“主佛”的带头吹捧下,在众弟子溜须拍马下,真的是身价倍增,如在《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李洪志吹道:“神韵的演出效果已经是世界第一秀,最好的。”“神韵的演出……是真正人的东西、人的历史,演出中表现了大法弟子大善大忍的胸怀”、“很多人看完后都在讲,这是天上来的,这是神在助,这是未来的希望”、“对于大法弟子来讲,神韵的一次巡回演出就使几十万人得救”、“常人的演出是比不了的”。《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中,李洪志的大话吹得更响,他说:“我在准备着神韵在中国大陆演出呢。”

  为了响应“师父”的“世界第一秀”,明慧网、大纪元、新唐人、人民报等均开出专栏,大剂量、全天候地刊出为神韵演出造势吹嘘的文章,“场场爆满”便是其一。但法轮功的“场场爆满”究竟是何货色,笔者归纳如下:

  一、弟子扮观众
  明慧网上署名“美国华盛顿DC大法弟子”的《珍惜和众生的缘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一文中自曝了“神韵”演出的这一秘密——神韵演出“爆满”靠“填场”,文中写道:“听一位同修讲过这样一次经历。有一个城市的售票情况不好,开演时叫附近城市的学员去填场。途中,开车的同修感觉搭车的人带着有味道浓烈的盒饭,另外还能闻到身体体味。……这位同修也许在说的时候还有一点怨气,但是在我看来,她却说出了一个重要的方面。且不说填场的方法首先就是没有做到‘真’,更会给观众产生不好的影响。”

  Cynematic博士的父母的话也佐证了观众中弟子颇多的事实。“C博士去年为他喜欢中国文化的父母买了两张在柯达剧院举办的新唐人中国新年‘奇观’晚会门票,父母在那度过了可怕的一晚。父亲说:‘我很不高兴!我觉得受骗了!’母亲说,‘刚一坐下,看到到处都是法轮功学员,爸爸就想要尽快离开。’”

  原来法轮功的“神韵”演出玩的是“填场”的把戏,难怪会“场场爆满”。法轮功演戏,众弟子观看,那还不是要人气有人气,要掌声有掌声,要悲泪有悲泪,要盛赞有盛赞……

  二、调位补空缺
  为炮制“神韵”演出的繁荣,法轮功可以说是手段花样倍出。我们来静静地看一下李洪志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的一段话:“比如有一次,一个最贵票位中的一个人听说旁边的人买了降价票坐在这里,非常生气,找到剧场经理大吵。还有一次演出前,学员把三楼的观众请到下边一楼来坐,可是坐在下边最好座位上的观众就不干了,站起来就找经理退票:你们为什么把这些低票价的人安排到这些地方来?他很生气,他觉的对他是一种羞辱。”主佛的话无意中道出了那一张张“真实”的“场场爆满”的图片的背后原因。除了弟子“填场”外,还得把三楼的观众请到一楼来补窟窿

  三、虚构外国政要
  新唐人电视台2009年2月23日报道,安特卫普的市长米娅德斯坎福莱尔(Mia De Schampelaere),“期待神韵艺术团再次来安特卫普。那真是一场非常特别的奇观”。经查,米娅德斯坎福莱尔(Mia De Schampelaere)系女性,在安特卫普市政府的组成人员里根本没有其人,更不用说作为一市之长。而真正的比利时安特卫普市市长名叫帕特里克·詹森斯(PatrickJanssens),男性。

  两天后,“大纪元”于2月25日发表《比利时外交部司长赞叹神韵内涵博大》,称比利时外交部“礼宾司司长”克里斯蒂安·梵登胡福“盛赞神韵晚会”。经查,比利时外交部礼宾司长名叫马丁。

  原来法轮功发动其宣传机器大肆宣传的“神韵晚会”备受各国政要翘指“称赞”的新闻是这样的货色!法轮功隆重推出的“领导盛赞”,不光人对不上号,竟然连性别都能搞错!

  这当头的一瓢凉水,是否能让这些“法轮媒体”收敛一些呢?笔者认为难,因为对于“法轮媒体”来说,这种公然的新闻造假行为是屡见不鲜,笔者早已是见怪不怪了,相比于其炮制的苏家屯活摘5000名法轮功人员的器官,这些“假”又算得了什么呢。

  四、技术合成爆满图
  凯风网友余军曾挑选了一些被法轮功网站打上场场“爆满”烙印的配图,圈点出醒目的“空位”标识,令法轮吹鼓手的“座无虚席”成了弥天大谎。(详见《所谓的神韵场场“爆满”(图)》)

  除了明目张胆的睁眼说瞎话外,法轮媒体更多的是巧做“小动作”后的谎话连篇。网友扬清在《法轮功宣传图片造假分析》一文中所揭示的种种造假丑态:如利用PS技术把来自不同照片的画面进行“嫁接”来证明“神韵”演出“场场爆满”的“移花接木”类假照;如“神韵国际艺术团”还未到堪培拉之前,其在堪培拉的“座无虚席”的演出剧照已拍摄结束的“未花先果”类假照;还有“以桃代李”、“无中生有”等等,法轮功网站为增强其谎言的“可信度”,利用图像处理软件对照片画面进行技术拼接、叠加、特效制作等,在照片上大肆造假的配图层出不穷。其法轮媒体无视职业道德,其手段令人感到可耻。

  其实,“李大师”的一句“记者比观众多”已是“场场爆满”的最好注解!在《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中,李洪志向我们描述了这样一种场面:“有的时候啊,观众来的不多,记者满场都是,很吓人……有些学员还喜欢招摇,挎个相机,‘夸夸’照个没完,左一个右一个,把人照烦了。”“记者满场都是”,竟然到了“很吓人”的程度。看看,这就是被法轮功媒体吹上了天的神韵的“场场爆满”!

我的假“心得体会”是如何出笼的


 我叫张军丽,男,今年38岁,岳阳县一名中学教师,1995年,在湖南大学读大二,经一位辅导老师介绍,开始习练法轮功,在法轮功歪理邪说的影响下,我痴迷其中,说了很多违心话、假话。记得我修炼法轮功半年后,在当地湖南辅导总站的安排下,写了一篇充满假话的学习心得体会文章——《久旱禾苗遇甘霖》(原文附后),在湖南辅导总站举行的一次经验交流会发了言,之后,还在《法轮佛法在湖南》法轮功内部刊物上发表了,哄骗了我们当地不少人。那么,这篇假心得体会是如何出笼的呢?

  一、召开法会,确定精英发言
  那是1996年6月的一天,法轮佛法湖南辅导总站准备举行一次经验交流会,在我们学区要确定一个法轮功学得好的人发言。分会组织负责人发现我法轮功学得比较好,就推荐我发言,当时我不肯,因为我没学多久,法轮功书籍是看了很多,但还没有什么效应,不敢枉言。后来分会一位姓刘的老师找到我,做我的工作,要我作为典型代表发言,还说什么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实际他们是要树这么一个人。老师告诉和提醒我文章要怎么写,叫我先打草稿,为我确定了主题,在李洪志鼓吹的“真、善、忍”、“做好人”、“提高心性”,“祛病健身”上做文章。稿子写好后由他们来修改。我实在不想当这个典型,因为我还仅仅只停留在肤浅的理论上,还没有因果效应。刘老师就说这个任务就交给你,请人写也可以,闭门造车也可以的,联想、幻想都可以,把身边发生的一些事与学法轮功联系起来,发挥一下,就成了一篇文章,就成了一篇学习心得。当时我心里想,李洪志老师不是叫我们要“真”吗?“真”就是说真话,做真事,返本归真,最后做真人。怎么能造假呢?这不是违背了老师的大法吗?但我又不能反驳,刘既是我的老师又是分会领导,我都不能得罪,只好答应下来,于是我就开始闭门造车了,也就按老师选定的题材造车,他们也就选定了我这个精英。

  二、牵强附会,文章满篇造假
  你看文章开头第一句“我过去练过许多气功,我是苦于层次得不到提高才来学法轮大法的”,你说假不假,十八九岁我还在念高中,练什么气功?什么上层次,当时连我自己都搞不清什么是上层次?我是来上大学的,怎么说是层次得不到提高才来学法轮大法的呢?“过去我给别人治过病”(我还在念书,根本不会看病),这都是老师修改时给我加上去的。我想老师在修改时,可能是因为李洪志第一个药引是法轮功能“祛病健身”,文章也就以此引申开来,拿一个普通感冒来套李洪志的经文。我的原文是举了一个感冒的例子,通过练功感冒好了些。老师却把这个例子拔高了,引申到了深层次,什么“发出高能量物质”,“黑色物质业力场”,我真还没搞懂。给肺癌患者发功的例子也是老师给我加上去的,当时,我觉得这个例子太假了,老师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反正没有人知道。

  第二段开始,我写了一点感受,当时我进入法轮功之后,大部分时间是看法轮功书籍,想从理论上提高自己,前后我看了《中国法轮功》、《转法轮》、《佛法与佛教》、《法轮大法义解》、《法轮佛法大圆满法》、《法轮佛法(精进要旨)》等书籍资料,《转法轮》看得多一点。那时我看书有考大学时看书的精神,坐也看、睡也看、上课也看,走路也看,走路看书碰头的故事在我身上常发生。那时我真的有点痴迷了,真的被李洪志的“真、善、忍”、“做好人”迷惑了,套住了。法轮功对人的精神控制相当厉害,一下可以使你掉入陷阱,掉入万丈深渊。那时我头脑里确有些奇怪的想法,“为什么会有人,人生出来究竟是干什么的,我这一生又将为什么呢?”带着这些问题想到法轮功里寻找答案。我一直生活在校园里,社会经验不足,对各种社会现象知之甚少,对任何事情想得过于简单,喜欢感情用事。法轮功宣扬的“真善忍”对我而言是一个极大地诱惑,这正符合我做人的准则。李洪志书中“提高心性”、“修炼心性”、“遇到矛盾向内找”等等都让我觉得遇到了“正法”,遇到了“名师”,我所追求的境界通过修炼法轮功就会达到。悔不知,一失足就成千古恨,掉入深渊长达十年之久。

  但体会中举的那个做梦的例子是假的,是我自己凭空捏造的,完全没有那回事,事实上也不可能做那样的梦,那是为了充实文章的内容,使文章有说服力,说明我学法轮功有了“心性”。

  为了更加证明我对“学法”的“心性”高,接着又瞎编了在图书馆偷书丢钱的事,一说李老师在警告,又说李老师在点化,文章漏洞百出,前后矛盾,经不起推敲和论理,老师也没有把文章圆好。“十元钱掉了,是李老师在警告和点化我,”这可能吗?文章把李洪志神化了,把他看成了指导“修心性”的神。刘老师他们当时修改时,就是要把李洪志捧为神明,捧为救世主,加大信徒们对他的崇拜。“造神”是一切邪教的“传家宝”。邪教“造神”的目的,是要把教主捧为至高无上的“主宰”使信徒深信不疑,死心塌地地盲目相从,以便使教主随心所欲地操纵一切。文章继续对李洪志进行神化,说“李老师对我们是多么用心良苦啊!真像自己的父亲一样,”这句话说出来很酸,我当时很反感,为了发个言就把李洪志当做自己的父亲了,刘老师当时对我说,这是文章的需要,是你“修心性“的需要。这样为了修“修心性”,竟把自己给背叛了。正好迎合了李洪志要求练功人员“上层次”、“提高心性”、“修炼心性”,来达到他控制你的精神的目的。老师也就围绕“修心性”这一内容对我的文章进行大肆修改,修改得面目全非。

  第五小段是老师全给我加上去的,什么“冲灌”、“法轮周天法”、“神通周天法”,我还没搞得很懂,没有多少体会,动作根本不熟练,理论与实际还没有融会贯通。

  第六小段内容还有那么一回事,我把大法的书拿给别人看,大多数同学都不看,有的根本理都不理,有的还说什么狗屁书,我只是没写出来。有的同学还挖苦我,说我不走正道,专走歪门邪道。

  三、自相矛盾,不能自圆其说
  第七小段是一段自相矛盾的体会,明明知道李洪志的经文错了,又不敢揭露。本来细胞新陈代谢是科学知识,是正确的,是对的。可是要作经验发言,又没有别的例子,只好举了这么一个例子来说明我的悟性,说什么“我是常人之理来套老师的话,用自己已知现在科学知识来衡量一切,就未免失之偏颇。李老师的话有一些甚至不合乎现代的语法,未免不能拿自己的眼光去衡量,以后不明白的地方会悟出来的。”这是我不相信科学,歪曲科学道理的邪教典范。

  总之,我当时为了想当先进,出人头地,表现自己,在“心得体会”中说了假话、违心话,充当了法轮功的传声筒,成为了法轮功的真实信徒!

  其实,现在想想还后怕。在1995年至2005年的10年里,我受尽了法轮功的精神折磨,法轮功没有给我带来半点好处,害得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钱财亏空,成了当地有名的光棍汉和穷光蛋。2005年与法轮功彻底决裂后,我打了翻身仗,政府给我恢复了工作,住上了新房,破镜重圆,精神状态非常好,现在家庭和谐,幸福快乐!

  附:《久旱禾苗遇甘霖》
  我过去练过许多气功,我是苦于层次得不到提高才来学法轮大法的,过去我给别人治过病,虽然我不是图什么名呀、利呀,有时候也算是比较有效,可是不管我怎样地努力,都不能完全治好。比如说感冒吧,我想让别人两鼻孔都透气,结果呢,只能一个透气,我就一直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拿到《法轮功》一书,我就先看第七讲中“治病问题”,李老师说,“气与气之间没有制约作用,人在高层次中修炼的时候出功了,发出的是高能量物质,这确实能够治病,能够制约病,能够起到抑制作用,可是却不能够根除,所以真正能治病,得有功能才能够彻底治病的。”(见《转法轮》第249页)李老师又说:“人为什么有病呢?造成他有病和所以不幸的根本原因是业力,那个黑色物质业力场,”(见《转法轮》第251页)真是让我豁然开朗。老师还讲:“把你自己的身体损害了不说,有的人一旦看了病,手就痒痒,看见谁拉过来给人看病,显示自己,这不是执著心吗?”(见《转法轮》第249页)真是一针见血,我也有这毛病,有时我们同学谁有病了,我就把他抓过来说:“我给你治一治呀,我比谁都有效”,也有人找我治病,后来吃过苦头才有一点点醒悟。我曾经不知深浅地给一个肺癌患者发功,发完功之后,我就去洗手间洗手,没有走出洗手间的门,我就一头栽倒了,结果差点丢了性命,我这才吸取了一个很深的教训,我想不能随便给人治病了,这肯定是有点关系在里面的,直到看了老师的《转法轮》书,我才算真正明白过来这个道理。这个病呀、业呀,我们随随便便给别人用超常的方法来治病,就破坏了宇宙的天理,等于是做了一件坏事情,也算是事实给我的一次教训啊!

  我就从这里开始满心欢喜地加入了法轮大法的行列,大法对我就像久旱的禾苗遇上了甘霖,我把《转法轮》一书放在身边,一有空就读几页,这本书看了几遍了,每读一遍就有新的感受,我也感到李老师的一些点化。

  有一天午睡前我看了几页书,睡着以后梦见听李李老师讲法,真真切切的声音犹在耳边,这时有人拉我去听别的气功报告,还说那功是比法轮功更高的功法,我就去了。我推开礼堂的门,看见很多人在听报告,上边一个白衣人在讲,定眼一看听众的周围,坐了一圈的大黄狗,各种姿势的都有,有爬着的、躺着的、歪着脑袋的,有仰着头的,有虎视眈眈瞪着人的。我说:“天哪!这种报告我岂能听呢。”我是学法轮大法的,至少我们练功还要讲个专一问题吧,我拔腿赶快往家跑了回来,还是听我们李老师的讲课。

  李老师的点化是很巧妙地呀,不仅仅表现在梦中,在梦中有时还好守一点,真的表现在我们实际生活中往往还难守些。在生活中他也巧妙安排,及时警告,我不是心性很高的人,我记得在修炼法轮大法的第二天,还想到过偷窃,我在图书馆打工,因为平时我嗜“书”如命,看见书库里有一本书挺好,没人借,就一元多钱,也不贵,就动了心,而我要把它偷出来很方便,谁也发现不了。当时我甚至想这不是多大的过错,您瞧,我把李老师的教导全扔脑后了。这天下午,我小心地装了10元钱,准备下班的时候把书偷出来,然后去市场买东西,我这个裤子口袋是很大的,装上半斤瓜子没事,这个10元钱装进去也不会掉出来的呀。当时我走到书库里面,我就直奔那本书去了,当我走到那个地方时,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先是想到我的钱,我往口袋里一摸,哎!那钱怎么会没有呢?忽然我又转过来一念头,我是学了法轮大法的呀!教我们修心性的,你怎么干起小偷的勾当来了呢,这个书是不能偷啊!这是李老师在警告我呢!丢了10元钱,我觉得算是比较轻的呢,我就放弃了偷书的念头,避免了一次犯错误。我觉得我的心性也是够差的了。诸位,仔细地体会一下李老师对我们是用心良苦啊!真像我们的父亲一样。我们修炼的人,不能说练功的时候一个样,等你练完功,出去以后又我行我素,跟常人一样了。那我们就辜负了李老师的苦心了,我们应当经常检查自己的内心,有没有不对的思想,不该等到李老师点化了才知是错,更不能练功时一个样,平时就忘记自己是一个修炼的人。

  李老师给下的气机十分玄妙,比如在做“冲灌”或者“法轮周天法”时,一做完九遍感觉就没有了,练“神通加持法”时,可以感到有东西托着手,扶着身体,腿是要痛的,痛起来真要命,虽然知道是在“消业,”还是不好忍,睁开眼看看老人都能坚持到底,自己就不好意思放下来,就咬咬牙坚持下来。

  我把大法的书拿给别人看,在同学当中传,有一些同学看见法轮大法的书,如获至宝,迄今已有两个同学练大法了,有一些根本理都不理,或者翻几下就丢到一边去了,喜欢大法的人最终要进大法的门,不喜欢的我也不强拉,没缘分的硬拉来既害本人又破坏大法,。

  我是学数学的,爱抠字眼,李老师说:“这种高能量物质是有灵性的,它是有本事的,它一多了,密度一大,充满人体所有的细胞后,它就能够把人的肉体细胞,最无能的细胞抑制住了,一旦抑制之后,就不会产生新陈代谢了。最后完全代替了人的肉体细胞。”(见《转法轮》第67页),我于是想,不新陈代谢,那细胞怎么活呀,修最高也要吃饭呀!后来通过交流,我才知道,我是常人之理来套老师的话,用自己已知现在科学知识来衡量一切,就未免失之偏颇。李老师的话有一些甚至不合乎现代的语法,未免不能拿自己的眼光去衡量,以后不明白的地方会悟出来的。如果不是和大家交流,我恐怕就要在书上画道道了,岂不是乱了大法!作为一个知识分子,麻烦就麻烦在知识多了一点点,就以为自己了不起,拿自己一点点东西作为衡量是非的标准,多么荒唐,我把这件事讲给大家听,希望大家以我为鉴。

  我这里是实话实说,我不是一个大根器的人,不能为自己面子好看,说假话,谁都骗不了老师,只有实修才是唯一上进之路。

  前天我练功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这三个字“真、善、忍”,我们就应该以“真、善、忍”为我们修炼人的标准,早日达到功成圆满。

“苏家屯事件”真相

 辽宁省沈阳市苏家屯区位于沈阳之南,距离城区大约20分钟车程。苏家屯区共有四家医院,是沈阳市医院比较集中的地方。苏家屯区中医医院,也称辽宁省血栓病中西医结合医院、全国中医血栓病治疗中心,就坐落在这里。医院共有工作人员660人,床位330张,属于国家二级甲等中医医院。这家十分平凡的医院2006年却卷入了一场令全世界都震惊的谣言之中。

  谎言肆虐
  2006年3月9日,总部设在美国的法轮功组织,通过它的两个媒体“明慧网”和“大纪元时报”,登载了题为《沈阳集中营设焚尸炉售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反动文章,声称:在中国辽宁沈阳苏家屯地区“秘密集中营”关押着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三分之二已经死亡,并被割取身体器官后扔进集中营内的焚尸炉焚烧,而他们的身体器官随即被非法出售到国外。蓄意制造了耸人听闻的谣言。

  此后一段时间,围绕“苏家屯集中营”,法轮功大肆渲染,不断扩大谣言,并向一些国家的政界人士游说,非常招摇地举行所谓的“抗议”活动,在中国驻外领事馆前进行骚扰等等,可谓手段用尽。更为卑劣的是,4月20日,在美国政府为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到访而举行的欢迎仪式上,法轮功“大纪元时报”记者王文怡竟以此谣言为借口大闹现场,使布什总统蒙羞,被一些美国主流媒体认为是“极大的难堪”。更有甚者,加拿大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和检察官大卫乔于2006年7月,经过所谓的两个月的调查,首次发表了一份所谓中国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告。2007年1月,又发布修订版,称他们获取足够证据,证明中国政府大量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并进行活体器官摘取,以用做器官移植手术,医院借此获得暴利。报告被翻译成九种文字传播。两位大卫在亚洲、欧洲、澳洲、北美洲等15个国家及多个国际场合大肆宣扬这份报告。对中国的器官移植体系大肆污蔑,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接下来的日子,辽宁省内部分党政机关、司法机关、大专院校,血栓医院部分电话以及附近居民陆续接到大量就所谓“苏家屯集中营”进行反动宣传的境外骚扰电话和传真。

  医院就是医院
  “苏家屯集中营”谣言事件发生后,给血栓医院在国内乃至国际上造成了极坏的影响。那么,沈阳市苏家屯血栓医院究竟是不是医院,是个什么样的医院,到底是不是法轮功组织所说的“集中营”?让我们来仔细看一看:

  该院于1988年开始建院,1994年7月27日经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专家验收,批准为“全国示范中医医院”,1994年11月被批准为“辽宁省血栓病中西医结合医疗中心”,1998年被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批准为“全国中医血栓病医疗中心”。其人才、技术、设备、规模为全国专科专病之首。我们依靠网络搜索,医院的情况一目了然:全院占地面积21000平方米,建筑面积25000平方米,现有职工660人,医院设有血栓专科、内、外、妇、儿等39个医疗科室。十余年来,该院先后接治了全国23个省、200多个市县及马来西亚、日本、韩国、俄罗斯及台湾、香港等国家和地区的患者。1997年医院与韩国东绪病院结成兄弟友好医院,使医院血栓病专科建设迈上国际化发展轨道。

  这样的一个医院怎么会是集中营?法轮功组织无中生有,大肆污蔑,试问:

  ——“焚尸炉”在哪里?某些海外媒体在屡次指控中都只是措辞模糊地用了苏家屯医院这样一个概括的指代,法轮功相关网站关于苏家屯医院指控中所附的照片是在辽宁省脑血栓中西医治疗中心拍摄的,让人感到诧异的是,备受指责的摘取法轮功学员活体器官的医院,竟然是以治疗血栓病为特色的专科医院。而谣言上的“焚尸炉”,实际上是该医院的民用锅炉房。它位于医院花园的西南角,整个锅炉房面积180多㎡,并排安装的两台大型燃煤锅炉占去了很大空间。锅炉房主要功能是供暖、烧水和医疗器械的消毒。该锅炉房有多扇透明瓦亮的玻璃窗,里面的情况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锅炉房东面的窗下是开放的草地,附近居民一天到晚经常由此经过、到此散步。在这种地方,用这种设施,如何秘密地、不断地、大量焚烧尸体?(同期声:锅炉工)与锅炉房仅一墙之隔的是医院外的普通居民楼,站在楼上的房间里,对医院看的是真真切切,包括锅炉房内的一切活动都尽收眼底。(同期声:居民)

  ——“集中营”3米高的围墙在哪里?法轮功组织在最初报道时称:集中营里架着3米高铁丝网的围墙,里面在不断地焚烧尸体。事实是,血栓医院1988年开始建院,在这之前是居民的一块菜地。从建成医院到现在,医院与居民比邻而居,前后左右都是交通要道。而且这所医院每天要接待国内外大量的患者。如果集中营在这种情况下存在,如果真的有一个大型的、不断焚烧尸体的“集中营”,怎么可能会长时间无一人知晓,无一人反映?3米高的铁丝网围墙在哪里?谎言编的太离谱,一出笼就遭到无数质疑。(同期声:三轮车夫)

  ——医院怎么可能关押6000多名法轮功学员?辽宁省血栓病中西医结合医疗中心因其医疗水平较高,在中国又有名气,外国的许多患者也来治病。所有人都知道,医院只有300多个床位,就算医院完全不再为病人治病,也容纳不了6000人。2006年3月31日大纪元网站上一个署名沈阳军区老军医的人说,苏家屯医院2005年初曾经关押超过一万人,2006年日常的关押人数只保持在600至750人,很多已经被转移至其他集中营,还具体的描述用的是专列和铁路货车,转移5000人只需一天时间。实际上苏家屯医院紧邻一个十字路口,门前的这条公路因为通向沈哈高速路,来往车辆络绎不绝,该医院紧邻雪松路和桂花街,周边有银行社区学校体育场,在这个范围内没有大片空地,要实现大规模的人口转移不可能悄无声息。于是法轮功又改口6000多人都关在地下室,但事实上该医院从来就没有什么地下室!

  ——医院怎么摘除、出售活体器官?辽宁省苏家屯血栓医院外科只有10多名医生,就是一个小的诊室,另外还有一个处置室,这个处置室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小的处置。比如说哪碰破了,哪个地方出血了,简单的处理一下。也没有摘除器官的设备,根本不具备器官摘除的条件和能力,更谈不上做这种手术的资格,所以器官摘除纯属无稽之谈。至于割取器官非法出售到国外,更是一派胡言。割了谁的器官?在医院什么地方割取的?什么人割的?卖给谁了?法轮功组织可有一个所谓的证据?更滑稽的是:“苏家屯集中营事件”中一个自称苏家屯区血栓病医院主刀医生和太太的证人,也就是一位名字叫做安妮的女士。她说她的前夫是这里的外科医生,她的前夫曾经亲口对她说过,在两年的时间之内,为2000名法轮功的学员摘除过眼角膜,这给她的家庭带来了痛苦。关于这个所谓安妮的证人:第一,她的前夫叫什么?医院有这个人吗?第二,她说自己的前夫是脑外科医生,一个脑外科医生竟然去摘除眼角膜,稍微懂点医学常识的人都会了解脑外科医生去做摘眼角膜手术,更是一件驴唇不对马嘴的事情。(同期声:手术室护士长、神经科大夫)

  让事实说话
  由于不是“集中营”,就是实实在在的医院,治病救人的医院,所以医院不怕境内外各路新闻媒体前来采访,甚至希望各界朋友前来实地考察。让事实再一次说明:医院就是医院。

  ——2006年4月12日,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在新闻大厅主持召开了新闻发布会。美联社、华盛顿邮报、英国CNN、英国路透社、日本朝日新闻、新加坡联合早报、香港凤凰卫视、新华社、中新社、中国早报、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等11家境内外主流媒体的记者参加新闻发布会。苏家屯区血栓病医院副院长张玉琴向记者介绍了苏家屯区血栓医院的有关情况,并对境内外法轮功捏造的“苏家屯集中营”谣言进行了义正严词的辟谣和强烈谴责。经了解,境外6家媒体均对这次新闻发布会做了客观的报道。境内新闻媒体也向海外作了报道,以正视听。

  ——“集中营”事件发生后,很多境内外记者要求到医院进行采访。该院的态度是:欢迎所有境内外记者实地采访,让媒体告诉世界,苏家屯血栓医院就是一所医院!

  自2006年3月17日至4月11日,先后有中新社、日本NHK、香港凤凰卫视的记者分三批次到苏家屯进行了参访。其中,香港凤凰卫视和中新社先后对“苏家屯集中营”进行了否定的报道。

  ——“苏家屯集中营”谣传出笼,适逢我国国家主席胡锦涛访美前夕。美国政府十分关注的指令美国驻中国领事馆官员到苏家屯血栓医院进行考察。2006年3月22日,美国驻沈阳领事馆官员柯道雷和一名翻译以私人身份到苏家屯血栓医院进行参观,医院领导带他参观了医院并介绍了有关情况。事后,柯道磊向国内发回了“苏家屯血栓医院的功能只是一家医院”的报告。

  2006年4月14日,美国驻中国领事馆一名一等秘书和一名卫生官员在驻沈阳领事馆领事陪同下以正式官员身份到苏家屯血栓医院进行了3个半小时的详细参观访问,参观了该医院的所有设施,包括药理实验室、手术室、食堂仓库、车库、垃圾房、锅炉房、烟囱、档案室等,还参观了周围的居民区。之后,美国白宫新闻发言人说:“苏家屯集中营”没有事实依据。

  展示并证明自己。医院以苏家屯血栓病医院的名义,撰写美国领事馆官员和境外媒体来院考察和采访的写实性报道,提供给我国驻外使馆和我对外宣传媒体。同时对外展示苏家屯区血栓医院健康、文明、进步、开放的形象,让事实说话。(同期声:张旭)

  谣言终究是谣言。境内外各路媒体、有关方面给血栓医院正名!铁的事实告诉全世界:苏家屯血栓医院就是一所医院。境外法轮功组织的谣言不攻自破,又一次暴露了其邪恶嘴脸,在境外处境十分尴尬。一些国家和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士,对法轮功一贯造谣的伎俩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和警觉,不再轻信、误信法轮功的欺骗宣传和煽动。国内群众对法轮功的邪恶本质也有了新的认识,痛斥法轮功;一些法轮功痴迷者翻然醒悟,毅然远离法轮功。

  铁的事实还了苏家屯血栓医院一个清白。事实胜于雄辩。法轮功弥天大谎彻底破产!

我的“法会”材料是这样编出来的

 2010-03-08   来源:凯风网   作者:龚灿锋
  我是在1997年左右开始习练法轮功的。当时主要考虑到自己身体状况不大好,也希望借助于法轮功来减轻自己的学习压力,从而在他人的介绍之下,我走入了法轮功。

  那时,看了李洪志的书之后,我开始按照法轮功的方式去生活和修炼。在这个过程中,我逐渐接受了李洪志的观点,以一种宿命的观点对待自己的学习和生活。受到这种暗示之后,我对学习采用了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并逐渐把大量时间投入到法轮功的学练当中。本来学习成绩比较好的我,因为逐渐痴迷学练法轮功而有所下降,老师和父母也多次劝我,我却没有当一回事,认为这都只不过是法轮功对我的考验,从而逐渐痴迷于法轮功之中。

  本以为李洪志讲了“一人练功,全家受益”,习练法轮功可以得到更多好处,对升学也应该不存在影响。但我在高考中却落榜了,只好以调剂生的身份去了当时的吉林工业大学(现在是吉林大学南岭校区)。为此,我虽然比较失意,却还天真地认为是“消业”,是“考验”。于是,当我去了吉林长春的时候,更加痴迷于法轮功了。我也很快成了学校练功点的积极分子,被练功点的辅导员树立为学生当中的“学法榜样”。

  1998年年底,因为当时的几个练功点需要组织一次“法会”,我也被我们练功点推荐到这个“法会”上去发言。因为当时痴迷于法轮功,本着“弘法,功德无量”的观念,我答应了参加这一次“法会”的发言。随后,我又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思考和学习法会的要求。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高标准要求,我知道需要讲真话,不能够违背事实,我就打算把我习练法轮功以来的观念改变以及对学业、生活的影响全部写了出来。于是,我在我的发言初稿当中,详细写出了我习练法轮功的经过,写出了因为学练法轮功出现的家庭不和,没有考上理想的大学,等等。初稿我是以一种比较真实的心态和事迹去书写的。本以为,我这样的发言稿比较真实,一定没问题的。毕竟我是讲真话了,再说任何事情都有其两面性,法轮功也不例外。

  但是,当我把稿子交到一位法会负责人之后的第二天早晨,她就找到了我。她用红笔把我的初稿修改了许多地方,其中把我所写的因为学练法轮功导致的学业不稳定、家庭不和,以及没考上理想的大学都勾掉了。她这样跟我说,这些东西是不能写的。我说,为什么呢,师父不是叫我们讲真话吗?她却告诉我,那也得看情况吧。我继续坚持我的观点,没有打算修改。后来,另外一名站长负责人也找到我,说我整体是写的不错,特别是那些关于学练法轮功的好的方面,但是至于学业和家庭的影响,应该不是学练法轮功的影响,那是你层次不够,或者就是应该让你“悟”的东西,我们弘法当然是需要讲“大法好”。如此,她很耐心地跟我谈了许多,我也似懂非懂,最后实在碍于情面,只好勉强答应去掉那些东西,或者尽量往好的方面去写。在这样一个几十人的“法会”上,我只好按照他们的要求,讲出了我的违心之言,却也欺骗自己那是为了“弘法”“提高层次”的需要。

  在这以后继续习练法轮功中,我也遇到更多类似的事情,最后都是以“维护大法”“弘法”的名义而违心地表态。正是这种集体暗示的影响,我的观念逐渐被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组织操控,从而误入歧途。

  今天我很庆幸自己走出了邪教法轮功,也希望以此类事情抛砖引玉,希望像我这样走出了邪教的痴迷者去反思自己思想受李洪志及其法轮功邪教组织毒害的经过,看看究竟我们的思想是如何受到李洪志及其法轮功的磨灭和误导的,以便更好认识和揭批邪教法轮功。

魏光荣:我编造“神奇故事”的经过

 1997年3月,我在我们村几个练法轮功的人的劝说下开始练功,后来国家依法取缔了法轮功,但我却还痴迷于其中。在反邪教志愿者的不断帮助下,到2007年10月才彻底摆脱法轮功的控制。

  我家住在湖北仙桃市郭河镇红庙村。我们村子练法轮功的人有上十个,2005年起,仙桃城区的樊爱华就经常来到我们村指导练功。我们当时对她非常信任,把她的话当作李洪志的话一样对待,所以她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2006年5月,她说我们郭河的大法弟子不少,但是事情做得很不够,讲真相就没有仙桃城区的同修做的好,现在仙桃很多同修都给明慧网投了稿,我们也要想办法给明慧网投稿。她还把明慧网上毛义祥、童冬香等人投的稿给我们看。我们当时觉得他们都是写的自己的经历,我们都没有那样的经历,写不出来。樊爱华说你们把你们知道的验证大法显灵的事写出来,这也是一样的,只要上了明慧网,对于我们上层次都有很大的好处。她说魏光荣,这里的人就你文化水平高,这件事由你来完成。我说我没有这样的例子呀,她说你自己去发掘,中国的神话故事也都是后人创造出来的,你多看看明慧周刊上的文章,就会知道怎么写了。

  樊爱华把任务交给了我,我既感到光荣也感到棘手。我天天看樊爱华拿来的那些资料,天天琢磨着怎么写出一篇文章来。2006年7月上旬,樊爱华又来催我,我说我真的找不到例子。樊爱华很着急,当时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急,她说你就是编也给我编一个出来。我说编的不是假的吗?她说只要上了明慧网,师父看到仙桃郭河的事了会很高兴,别处的同修看到了,也会羡慕你们的。我还是不敢编,她就把我带到了仙桃,到了王贺海的家里。王贺海对我说,你写的事只要上了明慧网,师父就知道我们仙桃的弟子在坚修,其他的同修也会相信的,而且你的文章能上明慧网,你就会长功。

  回家后,我就想练了这么多年功,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长进,现在有了一个长功的机会,我还是得努力。到了7月中旬,我们村里有一个女孩掉到渔池里,被过路的人救了起来,我知道这个消息后,突然来了灵感,就编出了《7岁女孩溺水半个多小时后……》的文章。我编完后,直接到仙桃给了樊爱华。我当时是这样想的,我按照你的要求编出来了,随便你去处理,如果上了明慧网,那我就可以长点功,如果没有上,就算是完成了任务。没有想到,到了7月30日,樊爱华又到郭河来,她说那篇文章上了明慧网,并且她把它下载下来了。她说我做得很好,只是这里面叫魏莲的女孩是不是真有其人。我说不是的,她说以后再写的话就不要写到具体的小地方和写出具体的人名来,比如写成郭河镇某村的魏某就行了。

  我的这篇文章上了明慧网以后,我也没有感觉到王贺海所说的长功的现象。后来我再看明慧周刊时就不那么认真了,特别是当我看到里面有一些神奇的故事时,我心里首先就有一种怀疑的感觉,心里就嘀咕,这是不是和我一样编出来的?特别是看到上面的文章都是那种某村张某、刘某等字样时,我就明白,这是怕别人去核实,因为一核实就会穿帮。

  现在樊爱华也死了,我也彻底的醒悟了。回过头来再看编造神奇故事的经历,不禁还是有点脸红,当时自己的行为已经不真了,还居然对“真、善、忍”那么痴迷。

法轮功骨干王嘉超敛财超千万


  王嘉超,男,1963年3月出生,初中文化,辽宁省大连市甘井子区人,无业,1998年开始习练法轮功。为了兜售自己的“江湖医术”,王嘉超把掌握的佛教、道教知识与法轮功搅合在一起,为法轮功习练者授课、讲法、看病,深得法轮功习练者的崇拜,成为大连地区小有名气的法轮功骨干。

  2003年初,王嘉超到大连市甘井子区久胜街14-2-3-5号刘延梅家,向刘延梅、李玉玲、刘东明、董琪、尹作兰、张梅岩、臧桂芝等法轮功人员宣扬法轮功,并提出其能够把钱送到美国,供养李洪志,资助境外法轮功媒体,让这些法轮功人员为境外法轮功组织筹集资金。此后,刘延梅等人在大连地区筹集资金人民币240余万元,刘在自己家中分批将这些钱交给王嘉超。其中,刘延梅、王文卿筹集人民币40余万元,张梅岩筹集人民币30余万元,李秀兰、张明仁、张玲、孙一久、张文湖筹集人民币各20余万元,李玉玲筹集人民币17万余元,董琪筹集人民币15万余元,小郑(姓名不详)筹集人民币15万余元,尹作兰筹集人民币7万余元,臧桂芝筹集人民币6万余元,任玉萍筹集人民币5万余元,张一南筹集人民币3万余元,刘东明筹集人民币7千余元。

  2005年间,法轮功人员阎雍重从刘延梅那里得知王嘉超可以将钱送到境外,资助法轮功邪教组织,遂开始筹集资金。从2005年开始到2007年4月,阎雍重在大连、郑州、北京等地让法轮功人员郑少华、冯菊芬、王秀英、李凤云等人共筹集资金人民币840余万元,分别存入法轮功人员霍玲、张梅、刘妍庆、孙慧芝、董晓霞的银行卡中,后通过霍玲提取人民币383余万元,通过张梅提取人民币246余万元,通过刘妍庆提取人民币96万余元,通过孙慧芝提取人民币66万余元,通过董晓霞提取人民币49万余元。阎雍重将其中的740万元送到刘延梅家,通过刘延梅交给王嘉超。在这些筹集资金的人员中,大连市的董棋和赵梦麒老夫妻,为了筹集资金,竟将自己的住房卖掉,把15万元卖房款通过刘延梅转交给了王嘉超,而老两口却租房居住。

  2007年9月,经群众举报,王嘉超被警方抓获。据他交代,开始他对刘延梅和闫雍重讲,他认识一个叫“海安”的“少林寺大师”,他把钱给“海安”,由“海安”送往国外“师父”那儿。后来,王嘉超讲“海安”失踪了,他通过“发功”可以把钱送到美国,“供养师父”。但实际上他从未将一分钱送到国外,而是把近一千万的人民币留给自己享用。王嘉超用这些钱先后购买了奔驰轿车一台、凌志轿车一台、现代吉普车一台,房屋两处供自己和家人使用和居住。王嘉超挥金如土,经常出入高级歌厅、酒店。王嘉超非常喜欢打牌,而且经常到歌厅去打。每次打牌时,王都要花钱雇几名美女在其身边“陪看”。几年来,王嘉超出入歌舞厅、酒店和购物挥霍掉的资金就有100多万。

  2008年9月1日,大连市甘井子区人民法院以组织利用邪教破坏法律实施罪判处王嘉超有期徒刑5年。王嘉超不服,提出上诉。10月15日,大连市中级人民法院终审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叶浩的亲友因练功贻误病情(图)


  叶浩是法轮功核心人物、明慧网创始人和负责人,在法轮功组织中地位非同一般,其妻子蒋雪梅是浙江兰溪人。受他俩的影响,蒋雪梅的哥哥王某(从母姓)和嫂子戈璀娣都练习法轮功,特别是她嫂子戈璀娣,1992年在其介绍下开始练习法轮功,一直坚持到现在,为前平湖法轮功辅导站负责人,非常“精进”,“层次”也很高,坚信自己练功后能得道圆满。

  1992年7月,为了给中风的丈夫治病,戈璀娣和丈夫来到了北京。蒋雪梅告诉戈璀娣说有一种叫法轮功的神奇功法,能祛病健身,其师父还能够发功让全身瘫痪的人瞬间站立,恢复健康状态,使罗锅挺直身子,治好多年的顽症。戈璀娣夫妻对蒋雪梅的话深信不疑,立即对这一神秘的功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报名参加了李洪志在二炮礼堂开办的第二期法轮功学习班。在为期10天的学习班上,戈璀娣“看到”了法轮功所谓的“神迹”,迅速迷上,坚信法轮功一定能使自己的丈夫康复,过上健康人的生活。之后,她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习练法轮功中。同时,还要求因中风而活动不便的丈夫也一天到晚练习李洪志的每套功法。在浙江,戈璀娣一家是参与练习法轮功最早的家庭之一。

  1997年7月,戈璀娣带丈夫又参加了在北京举办的第十一期法轮功培训班。在这次培训上,戈璀娣看到了《中国法轮功》一书,此后,她开始由练功上升到更高的层次——学法上。对师父李洪志所描写的黄金遍地的天国世界,戈璀娣非常神往,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每天想着就是“去执著”、“修心性”,“上层次”、“圆满”等,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法轮功。

  为了更好地学法,提高层次,1995年2月份开始,戈璀娣及丈夫又再一次来到北京,进行了近一个月的集中练功和学法。期间,蒋雪梅和叶浩时有陪同戈璀娣及丈夫一起前往集中练功点练功。北京的练功氛围让戈璀娣对“圆满”更是充满了憧憬,同时,蒋雪梅还告诉戈璀娣,光靠认真练功和学法是不够的,要提高心性,还要积极弘法。从北京返回老家之后,戈璀娣开始把精力放在了弘法上,还专门成立了平湖法轮大法辅导站,自任站长。她还将由蒋雪梅购买的大量法轮功书籍,卖给其他功友。后来又召集10余人在她家一起练功,看法轮大法教功带,并告诉学员,法轮功是“性命双修”的功法,要求每天练完之后,一起念书、背书、学法,学完了之后进行讨论。由于练功人员迅速增加,戈璀娣又确定了其他几个练功点,并通过武汉辅导站大量购买各类法轮功书籍,再转卖给各学员,强化他们的练功、学法意识。在她的宣传下,平湖和兰溪两县的法轮功练习者就有数百人。她还专门组织学法精进的40余人,参加在杭州举办的“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痴迷后的戈璀娣每天清早起来练功,服侍好丈夫后,下午出去弘法,晚上召集大家集体练功。她经常说,自己亲眼看到师父的种种神奇,鼓励大家认真练功,早日飞升“圆满”。

  法轮功被取缔后,戈璀娣一直坚持练功和暗中“弘法”。她常对人说“不练哪有这么好的身体,哪有精力照顾老伴”,“政府是不了解法轮大法,才犯错误,终有一天,真相会大白的,法轮大法会得到弘传,救度世人”。为了“弘法”,她将有限的退休工资省下来购买了传真机和复印机用于制作宣传资料。她还给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亲戚都办理了所谓的“退党”手续,嘱咐在海外的小儿子向学法更加精深的姑父叶浩和表姐叶方红学习,听从他们的教诲,不断提高。

  虽然一直坚持练功,而且不断地走出去弘法,但是戈璀娣丈夫的身体一直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恢复。亲人们提出送他去医院治疗,可是戈璀娣坚决不同意,她说,自己和丈夫都是修炼人,丈夫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前世欠下的“业力”太大了,只能通过认真修炼才能偿还。到后来,丈夫逐渐失去了知觉,靠戈璀娣一人根本照顾不过来,她请了保姆和她一起做丈夫的护理工作。很多时候,她的丈夫就斜搭在一张藤椅上,基本上没有什么知觉和反应,戈璀娣得不时地和保姆一起将往下滑的丈夫抬高,让他靠的平稳,同时,还要不时地用手抠出丈夫嘴里的痰。但是,面对丈夫这样的情况,戈璀娣还是抓住机会和别人介绍法轮功,说这是一种性命双修的功法,真心修炼就能得道、圆满。

  2009年11月,从1992年开始练功的大法弟子、叶浩的嫡亲妻舅、戈璀娣的丈夫因中风去世。

  2009年,戈璀娣就发现了自己的乳房硬块,但她一直认为自己是炼功人,是不可能得疾病的,因为师父清楚的说过“练功和真正修炼的,特别是这种状态,它不会导致有病的。真正得病的,是七分精神三分病。你认为有病的时候,你的心性就跟常人一般高了,实际上就是求了,就是不把自己当炼功人”,她感到是师父把“难”给她加大了,目的是让她快点偿还掉,让她开功,她想自己每天勤于练功,一定会消除“业力”,进一步提高“层次”。直到乳房的肿块痛得难以忍受,而且已经发黑,另一个乳房也开始流出脓水,她才因为病痛难忍,去医院诊断。2010年3月,戈璀娣被确诊为癌症晚期。

  王某、戈璀娣夫妇作为法轮功二号人物叶浩的亲人,一个如此“精进”的法轮功弟子,一个重病而死,一个患乳腺癌晚期,李洪志的“法身”在哪里?他又是如何“保护”真修弟子的呢?而法轮功弟子的“福报”又在哪里呢?

  附录:戈璀娣1999年的部分资料


注: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和保护个人隐私的需要,笔者覆盖了戈璀娣丈夫和她一个同事的名字。

俞雪微:法轮功把我变成杀人犯


  我叫俞雪微,朝鲜族,1981年1月出生,大专文化,曾是长春市欧亚卖场的一名营业员,家住长春市经开区。我丈夫叫金明铎,朝鲜族,1976年2月出生,高中文化,曾在长春市一汽大众工作。我俩2004年2月生了一个儿子。孩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

  然而,就是这么幸福的一家人,现在却因为我们夫妻俩共同痴迷法轮功,被撕裂得七零八碎。为了所谓的“讲真相”、“反迫害”、“求圆满”,我丈夫金明铎去制作、张贴、散发法轮功宣传品,于2008年4月被依法惩处;我为了响应师父的“号召”,早日求得“圆满”,伙同其他3人,为法轮功人员肖荣“驱魔”,活活将其打死,被判处无期徒刑。

  我丈夫金明铎是从1997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2003年3月我俩结婚后,他也没有放弃。尽管当时媒体上经常揭批法轮功,但他除了在家捧着《转法轮》嘟嘟囔囔地念,晚上打坐以外,也不外出参加什么“学法”、“聚集”活动,所以,我也没把他练功当回事。

  2003年12月,年仅51岁的母亲因患肝癌晚期,前后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儿,我对突然间失去母亲,感到特别痛苦,对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感到特别恐惧。

  就在这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里,我听从了丈夫的建议,接过了他递给我的《转法轮》等书籍。

  李洪志在书里说:“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都是业力所致”,“真正的练功人他没有病……你也就是练功,你要不练功,你早就一命呜呼了”(李洪志的录音讲法),“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

  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好事?修炼法轮功可以“消业”,有病可以不用吃药;“圆满”后还能得“福报”、“白日飞升”……

  于是,我慢慢地从不相信到半信半疑,到最后一头扎进了法轮功里。我甚至后悔,自己修炼的太晚了,如果早一点修炼,或者跟母亲一起修炼,母亲也不会得病,即便有病,有师父“法身”的保护,母亲也不会这么早离开我……

  通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终于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更主要的是我们夫妻俩找到了共同的“爱好”,老公每天下班就忙着回家和我交流“学法”体会,两个人也不吵不闹了,我体会到了“学法”的乐趣。

  2007年夏天,通过丈夫的介绍,我认识了“悟性”极高的高洪庆(1975年出生,高中文化,一汽大众职工)和王海鹏(1976年出生,高中文化,一汽大众职工),通过与他俩的交流,我们夫妻俩对法轮功就更加痴迷了。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能梦见李洪志满世界去“讲法”,要我珍惜“机缘”,继续“精进”,争取早日“圆满”。

  高洪庆和王海鹏都是我丈夫的同事,我们三家住的又比较近,最主要的是我们都是“同修”,所以我们就隔三差五聚在一起,交流彼此的“心性关”及各自的梦境。因为“师父”说“在梦中看到的景象,其实都是你的元神真正去了那里,是真实的”(《转法轮》)。像周易解梦一般“悟”梦中“师父”都点化了什么,互相吹捧、麻痹。因为“师父”说过,怎么悟都行,都不会出偏。

  2007年9月22日,明慧网登出了“师父”在美中地区明州法会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修炼,不仅仅是为了个人圆满……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必须做的”。救度众生当然应该包括那些转化了和不“精进”的那些人,因为“师父”说过“正法”一直不结束,就是给这些人机会。

  我们几人一听,马上紧张起来,都在想身边有谁不练了或者不“精进”了,我和丈夫自然马上就想到了我丈夫的弟弟金明东。

  和金明铎一样,金明东也是从1997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时,他正在原吉林工学院(现更名为长春工业大学)读大一。为了能够继续修炼下去,他选择了中途退学。经过反邪教志愿者的多次劝说,他最终放弃了法轮功,并于2004年去了韩国,在一家中韩贸易公司打工。因他熟练掌握两门外语(英语和朝语),小伙子又能干,很得公司重用,去掉日常花销,他一年能剩十几万元人民币。

  真是千载难逢的“万古机缘”!我俩怎肯放弃这次“救度众生”的伟大使命?

  2008年2月1日至15日,我俩把不足4周岁的儿子扔给我父亲,义无反顾地自费去了韩国。第一次离开国门,按理说我俩应该好好溜达溜达,但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我俩哪里也没有去,就呆在他租住的房子里做他的说服工作。

  劝说工作并不顺利,金明东开始一点也不动摇。我就绘声绘色地给他讲我常常发生的幻觉和梦境,让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还告诉他,“圆满”的时间就要到了,如果他就这样放弃了,以前的苦不是白吃了吗?经不起我俩苦口婆心的“规劝”,他终于答应考虑考虑。

  因为签证已经到期,我俩不得不怀着遗憾回国。回国后,我俩并没有对他置之不理,而是通过越洋电话和视频聊天等方式继续做他的工作。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2008年4月3日,金明东在缴纳了全部违约金后,撇下一切“名、利、情”,包括相处不久的女朋友,回到了长春,来到了我家。怀着对“大法”的一份愧疚,金明东回国后比以前更加“用功”了。

  金明东的“回头是岸”,更加坚定了我们“普度众生”的信心和勇气,我们觉得自己的“功力”都有了明显的提高,距离“圆满”又前进了一步。于是,我们决定继续“普度众生”,四处寻觅不“精进”的人。

  高洪庆说他的邻居以前有几个练功的,他就偷偷地去找他们。但见面后发现都是一些老头和老太太,家务事比较多,不是接送孙子上下学,就是家里有病人需要照顾,时间上根本无法做到“精进”。但他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有一个叫肖荣(长春市人,1979年出生,无职业)年轻女人,挺“精进”的,身上好像还有“附体”。但她丈夫现在总看着她,不让她练。

  情况紧急,我们几个人决定一定要见见这个肖荣,看看她的“附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师父”说过,“附体”是狐黄白柳,是动物,不能练成神,所以它们只能找那些白色物质多,根基好的人,附在他们的泥丸宫里,吸取人体精华,练成人形,最后完全取代于这个人,你表面上看好像是这个人,其实是那些动物附体。他还在《转法轮》中说自己斗败过“蛇仙”。

  第一次见面,是我、我丈夫、高洪庆和王海鹏四个人一起去的。肖荣说话颠三倒四,怪模怪样,一会说这儿,一会儿说那儿,一会儿说见到李洪志“法身”给她清理身体,一会儿又说我就是那个“狐狸精”,跟肖荣她几千年了,就等今天见面了……

  我们对肖荣的话一点也不敢怀疑,认为这就是“师父”说的附体。在对“师父”更加崇拜的同时,我们一致认为这是“师父”故意对我们的考验,说不定他的“法眼”就在一边看着我们呢。我们决心一定要帮助肖荣“驱魔”,让她早日修成“正果”。

  但是,如何“驱魔”?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想等“悟”明白后再做决定。

  2008年4月7日,也就是金明东回国的第五天,我丈夫因为是白班,上班去了,我和金明东在家。上午10点来钟,上夜班的高洪庆来到了我家,他想和不“精进”的金明东好好聊聊,帮他恢复一些“功力”。不到中午12点,刚刚办完离婚手续的肖荣怀揣离婚证也来到了我家。肖荣一进门就神神叨叨的,一会儿说,一会儿唱,有时候还在跳。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像两个人在说话、辩论。

  看到肖荣的离婚证,我们对她的果敢行为感到由衷地佩服。为了坚信大法,早日求得“圆满”,她竟然连婚姻、丈夫和年仅八岁的儿子都可以放弃,我们都有些自愧不如。这也更加坚定了我们救肖荣的决心。我们一直决定彻底把那个“附体”赶走,让肖荣好好修炼,否则这样下去,岂不是把肖荣害了吗?我们都是“同修”,不能眼看着不管,再说这可能就是“师父”给我们设的“关”。因为“师父”说过,没有一切是偶然的,都是他给我们提高心性设的关。

  于是,我们就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先是读《转法轮》中的“论语”,把肖荣围在中间,大声读“法”;接着我们一起“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但时间过了半小时,肖荣还是那个样子,一点效果也没有。按照“师父”“可以采用认何方法制止邪恶”的要求,我们就用冰水凉,也不行。想到“狐狸精”可能怕热,我又烧些开水,装在瓶子里,放在肖荣肚子上,烫得肖荣直叫唤。我们问她“狐狸精”走不走,她说走,于是我们停下手。但过了一会儿,肖荣又开始神神叨叨、疯癫疯癫、嬉皮笑脸了。我们认为这个“狐狸精”骗人,学着电视剧中的样子,用针扎在肖荣的嘴唇上方,但也不奏效。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就打电话找来了“功力”超强的王海鹏。王海鹏一进门就说对待这个“狐狸精”决不能心慈手软,“师父”不是说过“忍无可忍”吗?

  于是我们四个人开始动手打她。先是揍嘴巴子,她喊不疼,要我们使点劲、用点力;后来几个男的便用脚踹,没有目标地随便乱踹,不一会儿肖荣身上便青一块紫一块的了,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了,整个脸部都肿了起来。肖荣这个时候也老实了很多,不那么喊叫了。大伙儿一看这个办法奏效,就继续开始拳脚相加,一直把她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个时候,金明东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说会不会死了,不行送医院吧。我们三个人齐口说不可能,练功的人都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汽车都撞不死”,我们怎么能把她打死呢?

  事实上,肖荣真的死了。她被我们四个人活活地打死了……

  2008年11月,金明东,我,高洪庆和王海鹏分别以故意杀人罪被长春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徒刑15年、无期、无期和死缓。

  现在看来,法轮功真是害人、害己、害社会。如果我们不痴迷法轮功,我们能把一个因练功而精神失常的人当成“魔”去除吗?把一个人活活打死,还以为是在做善事,帮助她。当初我们追求的是做好人,向往的是金光闪闪的天堂,可如今我们却沦为阶下囚,成为人民的罪人。而死者更加可怜,她的亲人该是多么痛苦呀!

俞雪微:法轮功把我变成杀人犯


  我叫俞雪微,朝鲜族,1981年1月出生,大专文化,曾是长春市欧亚卖场的一名营业员,家住长春市经开区。我丈夫叫金明铎,朝鲜族,1976年2月出生,高中文化,曾在长春市一汽大众工作。我俩2004年2月生了一个儿子。孩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

  然而,就是这么幸福的一家人,现在却因为我们夫妻俩共同痴迷法轮功,被撕裂得七零八碎。为了所谓的“讲真相”、“反迫害”、“求圆满”,我丈夫金明铎去制作、张贴、散发法轮功宣传品,于2008年4月被依法惩处;我为了响应师父的“号召”,早日求得“圆满”,伙同其他3人,为法轮功人员肖荣“驱魔”,活活将其打死,被判处无期徒刑。

  我丈夫金明铎是从1997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2003年3月我俩结婚后,他也没有放弃。尽管当时媒体上经常揭批法轮功,但他除了在家捧着《转法轮》嘟嘟囔囔地念,晚上打坐以外,也不外出参加什么“学法”、“聚集”活动,所以,我也没把他练功当回事。

  2003年12月,年仅51岁的母亲因患肝癌晚期,前后不到一个月就去世了。作为家里的独生女儿,我对突然间失去母亲,感到特别痛苦,对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感到特别恐惧。

  就在这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里,我听从了丈夫的建议,接过了他递给我的《转法轮》等书籍。

  李洪志在书里说:“有病和所有不幸的根本原因都是业力所致”,“真正的练功人他没有病……你也就是练功,你要不练功,你早就一命呜呼了”(李洪志的录音讲法),“将来他修成的时候,想要什么伸手即来,要什么有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他的世界中什么都有”。

  世界上竟然还有如此好事?修炼法轮功可以“消业”,有病可以不用吃药;“圆满”后还能得“福报”、“白日飞升”……

  于是,我慢慢地从不相信到半信半疑,到最后一头扎进了法轮功里。我甚至后悔,自己修炼的太晚了,如果早一点修炼,或者跟母亲一起修炼,母亲也不会得病,即便有病,有师父“法身”的保护,母亲也不会这么早离开我……

  通过一段时间的修炼,我终于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更主要的是我们夫妻俩找到了共同的“爱好”,老公每天下班就忙着回家和我交流“学法”体会,两个人也不吵不闹了,我体会到了“学法”的乐趣。

  2007年夏天,通过丈夫的介绍,我认识了“悟性”极高的高洪庆(1975年出生,高中文化,一汽大众职工)和王海鹏(1976年出生,高中文化,一汽大众职工),通过与他俩的交流,我们夫妻俩对法轮功就更加痴迷了。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能梦见李洪志满世界去“讲法”,要我珍惜“机缘”,继续“精进”,争取早日“圆满”。

  高洪庆和王海鹏都是我丈夫的同事,我们三家住的又比较近,最主要的是我们都是“同修”,所以我们就隔三差五聚在一起,交流彼此的“心性关”及各自的梦境。因为“师父”说“在梦中看到的景象,其实都是你的元神真正去了那里,是真实的”(《转法轮》)。像周易解梦一般“悟”梦中“师父”都点化了什么,互相吹捧、麻痹。因为“师父”说过,怎么悟都行,都不会出偏。

  2007年9月22日,明慧网登出了“师父”在美中地区明州法会的新经文:“大法弟子的修炼,不仅仅是为了个人圆满……救度众生是大法弟子必须做的”。救度众生当然应该包括那些转化了和不“精进”的那些人,因为“师父”说过“正法”一直不结束,就是给这些人机会。

  我们几人一听,马上紧张起来,都在想身边有谁不练了或者不“精进”了,我和丈夫自然马上就想到了我丈夫的弟弟金明东。

  和金明铎一样,金明东也是从1997年开始习练法轮功的。1999年国家取缔法轮功时,他正在原吉林工学院(现更名为长春工业大学)读大一。为了能够继续修炼下去,他选择了中途退学。经过反邪教志愿者的多次劝说,他最终放弃了法轮功,并于2004年去了韩国,在一家中韩贸易公司打工。因他熟练掌握两门外语(英语和朝语),小伙子又能干,很得公司重用,去掉日常花销,他一年能剩十几万元人民币。

  真是千载难逢的“万古机缘”!我俩怎肯放弃这次“救度众生”的伟大使命?

  2008年2月1日至15日,我俩把不足4周岁的儿子扔给我父亲,义无反顾地自费去了韩国。第一次离开国门,按理说我俩应该好好溜达溜达,但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我俩哪里也没有去,就呆在他租住的房子里做他的说服工作。

  劝说工作并不顺利,金明东开始一点也不动摇。我就绘声绘色地给他讲我常常发生的幻觉和梦境,让他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还告诉他,“圆满”的时间就要到了,如果他就这样放弃了,以前的苦不是白吃了吗?经不起我俩苦口婆心的“规劝”,他终于答应考虑考虑。

  因为签证已经到期,我俩不得不怀着遗憾回国。回国后,我俩并没有对他置之不理,而是通过越洋电话和视频聊天等方式继续做他的工作。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2008年4月3日,金明东在缴纳了全部违约金后,撇下一切“名、利、情”,包括相处不久的女朋友,回到了长春,来到了我家。怀着对“大法”的一份愧疚,金明东回国后比以前更加“用功”了。

  金明东的“回头是岸”,更加坚定了我们“普度众生”的信心和勇气,我们觉得自己的“功力”都有了明显的提高,距离“圆满”又前进了一步。于是,我们决定继续“普度众生”,四处寻觅不“精进”的人。

  高洪庆说他的邻居以前有几个练功的,他就偷偷地去找他们。但见面后发现都是一些老头和老太太,家务事比较多,不是接送孙子上下学,就是家里有病人需要照顾,时间上根本无法做到“精进”。但他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有一个叫肖荣(长春市人,1979年出生,无职业)年轻女人,挺“精进”的,身上好像还有“附体”。但她丈夫现在总看着她,不让她练。

  情况紧急,我们几个人决定一定要见见这个肖荣,看看她的“附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师父”说过,“附体”是狐黄白柳,是动物,不能练成神,所以它们只能找那些白色物质多,根基好的人,附在他们的泥丸宫里,吸取人体精华,练成人形,最后完全取代于这个人,你表面上看好像是这个人,其实是那些动物附体。他还在《转法轮》中说自己斗败过“蛇仙”。

  第一次见面,是我、我丈夫、高洪庆和王海鹏四个人一起去的。肖荣说话颠三倒四,怪模怪样,一会说这儿,一会儿说那儿,一会儿说见到李洪志“法身”给她清理身体,一会儿又说我就是那个“狐狸精”,跟肖荣她几千年了,就等今天见面了……

  我们对肖荣的话一点也不敢怀疑,认为这就是“师父”说的附体。在对“师父”更加崇拜的同时,我们一致认为这是“师父”故意对我们的考验,说不定他的“法眼”就在一边看着我们呢。我们决心一定要帮助肖荣“驱魔”,让她早日修成“正果”。

  但是,如何“驱魔”?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想等“悟”明白后再做决定。

  2008年4月7日,也就是金明东回国的第五天,我丈夫因为是白班,上班去了,我和金明东在家。上午10点来钟,上夜班的高洪庆来到了我家,他想和不“精进”的金明东好好聊聊,帮他恢复一些“功力”。不到中午12点,刚刚办完离婚手续的肖荣怀揣离婚证也来到了我家。肖荣一进门就神神叨叨的,一会儿说,一会儿唱,有时候还在跳。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像两个人在说话、辩论。

  看到肖荣的离婚证,我们对她的果敢行为感到由衷地佩服。为了坚信大法,早日求得“圆满”,她竟然连婚姻、丈夫和年仅八岁的儿子都可以放弃,我们都有些自愧不如。这也更加坚定了我们救肖荣的决心。我们一直决定彻底把那个“附体”赶走,让肖荣好好修炼,否则这样下去,岂不是把肖荣害了吗?我们都是“同修”,不能眼看着不管,再说这可能就是“师父”给我们设的“关”。因为“师父”说过,没有一切是偶然的,都是他给我们提高心性设的关。

  于是,我们就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先是读《转法轮》中的“论语”,把肖荣围在中间,大声读“法”;接着我们一起“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但时间过了半小时,肖荣还是那个样子,一点效果也没有。按照“师父”“可以采用认何方法制止邪恶”的要求,我们就用冰水凉,也不行。想到“狐狸精”可能怕热,我又烧些开水,装在瓶子里,放在肖荣肚子上,烫得肖荣直叫唤。我们问她“狐狸精”走不走,她说走,于是我们停下手。但过了一会儿,肖荣又开始神神叨叨、疯癫疯癫、嬉皮笑脸了。我们认为这个“狐狸精”骗人,学着电视剧中的样子,用针扎在肖荣的嘴唇上方,但也不奏效。实在没有办法了,我们就打电话找来了“功力”超强的王海鹏。王海鹏一进门就说对待这个“狐狸精”决不能心慈手软,“师父”不是说过“忍无可忍”吗?

  于是我们四个人开始动手打她。先是揍嘴巴子,她喊不疼,要我们使点劲、用点力;后来几个男的便用脚踹,没有目标地随便乱踹,不一会儿肖荣身上便青一块紫一块的了,浑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了,整个脸部都肿了起来。肖荣这个时候也老实了很多,不那么喊叫了。大伙儿一看这个办法奏效,就继续开始拳脚相加,一直把她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这个时候,金明东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说会不会死了,不行送医院吧。我们三个人齐口说不可能,练功的人都有“师父”的“法身”保护,“汽车都撞不死”,我们怎么能把她打死呢?

  事实上,肖荣真的死了。她被我们四个人活活地打死了……

  2008年11月,金明东,我,高洪庆和王海鹏分别以故意杀人罪被长春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徒刑15年、无期、无期和死缓。

  现在看来,法轮功真是害人、害己、害社会。如果我们不痴迷法轮功,我们能把一个因练功而精神失常的人当成“魔”去除吗?把一个人活活打死,还以为是在做善事,帮助她。当初我们追求的是做好人,向往的是金光闪闪的天堂,可如今我们却沦为阶下囚,成为人民的罪人。而死者更加可怜,她的亲人该是多么痛苦呀!

明慧网悄悄撤下造谣文章(图)


  2010年3月19日,《明慧网》在其因果专栏里刊登《诽谤大法的黄梅五祖寺方丈遭恶报》的文章(附截图),当事人见忍知情后,即公开在凯风网等网上用文字、视频等形式发布严正声明,要求网站删除造假文章并赔礼道歉,随后网民纷纷声援。一名美国律师在网上看到见忍的严正声明后,电话联系见忍,希望代理控告明慧网造谣诽谤,并表示这个官司一定能胜诉。


6月3日,明慧网撤下了《诽谤大法的黄梅五祖寺方丈遭恶报》一文(附截图)。


  笔者电话联系见忍方丈,将明慧网删掉造谣文章的事告诉了他。见忍说:佛门本讲究与世无争,但对这种无中生有、恶意诽谤的事还是要争个清白,否则这世界就没有一个是非对错。明慧网虽然删除了造谣文章,但还必须公开书面赔礼道歉,挽回影响。

王忠诚:我所了解的张孟业

 我叫王忠诚,今年53岁,山东省莒南县人。1994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曾先后担任广州市海珠区法轮大法辅导站副站长、站长,修炼法轮功长达15年。

  1994年7月19日,李洪志在广州举办了第四期法轮功学习班,我参加了这次的学习班。就是在这次法轮功学习班期间,我认识了时任天河区辅导站站长的张孟业(后升任广州市辅导总站的宣传组组长)。因为个人的性格和脾气相似,同为法轮功弟子和辅导站负责人,彼此非常谈得来,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我和张孟业成了知己好友。

  张孟业是广东梅县人,身高约1.66米,家境艰难,但从小就聪明过人,在清华大学水利工程系读大学,家里出了才子,为亲人争了光。可是,在大学期间张孟业患了肝病,并为此休学一年。1983年,张孟业的肝病恶化为肝硬化。为了治病,张孟业听信了他人的建议,开始练习各种气功,意图通过练功祛病健身。1994年,他接触了法轮功,并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张孟业大学毕业后,在广东省电力学校任高级讲师、副教授。他有很强的专业知识,正如他所说:自己虽然是本科学生,但清华大学当时是把我们作为研究生来培养的。他为了早日圆满,从早到晚只想着法轮大法,看的书只有《转法轮》,一心只有圆满升天,根本无心钻研业务。张孟业处事方式比较偏激,缺少谦虚的风格。有一次,他因为没有评上教授职称,气呼呼的样子,我见了就问他为何,他瞪着眼睛说:“‘师父’都说人类社会十恶俱全了,我们还说它干什么,抓紧修炼大法,圆满到天国世界。”

  张孟业非常崇拜李洪志,对辅导站的事亲力亲为,还出钱出力,四处组织张罗法轮功练功点,发展法轮功弟子。由于张孟业干事卖力,广州辅导总站站长禛兴莲安排他担任天河区辅导分站站长。1996年下半年,广州法轮功辅导总站召集各区辅导分站负责人开会,研究分片负责派人下到广东各县市弘扬法轮大法,广州法轮功辅导总站站长禛兴莲做人员分工。当大家在讨论分工事宜时,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见,担心前往各地建站会耽误学法的时间,经济上也有困难,如梅州、汕头、湛江、茂名几个地区路途遥远,交通又不是很方便,纷纷表示出为难情绪。这时,张孟业站出来讲了这样几句话:“我们修炼宇宙大法,千载难逢,‘师父’让我们到各地去‘弘法’,应不计个人名利情。我个人意见,将梅州、汕头两地区交给我们天河区辅导分站,我们自己组织骨干轮流下去帮助建站,进行‘弘法’。”因为张孟业的带头表态,大家都不敢再说什么了,个个服从分配。

  1999年,我的左腮长了个脓包,不断流脓,一直以为是“师父”在给自己净化身体,心里暗暗高兴,并坚信“师父”所说的“有病不用吃药,练功自然消业”,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都没有吃药看病。2000年底,我左腮的脓包还在流脓,不但没有好转的迹象,还越来越严重,折磨得我非常难受。在妻子的劝说下,我动了去医院看医生的念头,心里想:把病看好了,再精进练功补过。张孟业知道后制止我说:“我们走出来,已符合‘师父’的要求,在最后圆满之前仍然会有一些考验,这算不了什么,你现在还想要看医生,这是对‘师父’的不信仰。”这时的张孟业对李洪志和法轮功胜过自己的生命。

  1999年,国家取缔了法轮功邪教组织。知道这个消息后,我和张孟业都极为不理解。同时,李洪志发出新经文要求各地学员要“走出去,讲真相”,我俩商量要为大法做点事。7月22日,在广州市辅导总站的策划下,我和张孟业分别发动天河区、海珠区的大法弟子,联同其他区的大法弟子,集体上访广东省府、广州市府,张孟业还亲自带着部分学员前往中山公园静坐。11月11日,张孟业带着同为法轮功学员的妻子罗慕栾前往北京上访,并前往天安门‘弘法’。

  2005年11月11日,张孟业带着同为法轮功练习者的妻子罗慕栾到泰国旅游,滞留不归,向泰国政府申请所谓的政治避难。张孟业在泰国期间,原广州辅导站站长高大伟在美国口头向李洪志汇报了张孟业的情况,李洪志亲自致电泰国法轮功组织要求对张孟业“特别关照”。因此,张孟业到泰国后不久即担任了泰国法轮功组织内的中国学员负责人。

  李洪志说:“功能无所不能,法身无处不在”、“我要是保护不了你,谁也保护不了你”,而张孟业却没能得到“师父”的“法身保护”。2006年9月1日早上,张孟业到曼谷世乐园练功,刚出家门口过马路时,与一辆大货车相撞,给车撞死了。

  当我得知张孟业因车祸致死时,我震惊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坚定的大法弟子,完全听从李洪志的话,彻底放下名利情和个人事业,为法轮功敢于献出生命也在所不辞,怎么会被汽车撞死呢?“师父”经常说自己的“功能无所不能,法身无处不在”,难道连“师父”也保佑不了他?

李洪志宣扬“地球爆炸”说岂容抵赖!

 法轮功又在耍赖了,这次的主题是否认李洪志曾经宣扬“地球爆炸”说。6月21日明慧网在“评论”栏发表署名文章《宣扬地球爆炸是中共特务的标签之一》(下称《标签》)。文章第一句话就是:“所谓‘地球爆炸’,‘世界末日’等等说法,是中共从11年前开始为栽赃法轮功而不断编造的诸多拙劣谎言之一。”还反咬一口,诬称中共“不断在向西方社会兜售和法轮功毫无关系的所谓‘地球爆炸’等邪说”。

  这种抵赖非今日始,在明慧网搜索框中输入“地球爆炸”四字,“总共找到40个结果”,也就是说有40篇翻案文。最早的一篇时间为“2000-01-24”。这样算来,也就是法轮功为一个“地球爆炸”说,至少狡辩了十年。可见这个问题对法轮功来说是多么的致命。

  法轮功是不是邪教,不是由谁说了算的,而是李洪志的歪理邪说自证的,由法轮功的倒行逆施自证的。说了,想赖是赖不掉的;做了,想抹是抹不去的。就说李洪志宣扬“地球爆炸”说(请注意,不是指地球有可能爆炸,而是说地球多次毁灭、地球爆炸在即、人类末日不远)吧,我以为是四证俱全。哪四证呢?物证、人证、事证、言证。

  ——物证
  物证,这里特指李洪志有关讲话的音像资料。李洪志信奉“话不说大点没人信”,在公开的讲法中,他信口开河,大吹牛皮。地球爆炸、世界末日、人类大劫、宇宙毁灭重造,都是他常挂嘴边的话题。那些相对保留了原始状态的音像资料(之所以说“相对”,是因为李洪志从来就不允许弟子私自录音录像,只让其御用人员做这事,录好后还要进行修饰加工,去掉那些不利于自己的东西),就有这样的“历史记录”。中国政府播放的反邪教宣传片,直接引用了李洪志的超级牛皮。现在法轮功死命抵赖,如《标签》就声称这是“栽赃”。怎么“栽赃”的呢?是在污蔑法轮功的录像中“有意剪接掉了‘不存在’的‘不’字”。而事实是,李洪志早就授意属下偷偷“修改”了当年的原始录像以图消除罪证。1999年7月,《科技之光》制作了一部电视专题片《李洪志“经文”点评》,其中多处提到有关李洪志有关地球炸掉、人类毁灭的讲话,均有录像资料为证。请听李洪志的原话:“我们通过功能去查呢,我们发现人类经过八十一次这样的毁灭性的打击”,“我们这个宇宙已经发生了9次毁灭”,“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们地球已经毁灭过八次了”,“那么在那个地球以前在这个位置上曾经还有过一个地球。那个地球就是废掉了,也有的是炸掉了。是吧,有过多少次呢,这个数字已经相当的大了,就是有过相当多的次数了”。这种原始“物证”记录了李洪志的丑陋表演,现在想抹去太迟了。

  ——人证
  人证指的是法轮功人员出面作证。据《1994年起,赵杰民、宋炳臣、刘凤才揭露法轮功的材料》(凯风网2006-08-03)披露,1994年12月12日,有百余人联名写了《揭发检举江湖骗子李洪志》的揭发材料,另外,宋炳臣于1995年4月15日,刘凤才于1995年4月17日,赵杰民于1995年4月20日都分别向有关方面和人员呈交了揭发李洪志的详细材料。在这些材料中,多处出现李洪志鼓吹“地球爆炸”“世界末日”的谬论。揭发材料告诉人们:“李洪志北京受挫回到长春先后在五个不同的时间、地点、人群中宣扬天堂爆炸、地狱爆炸、宇宙爆炸、地球爆炸、人类毁灭(人证、物证一应俱全)……”李洪志亲口跟宋炳臣说过:“地球寿命是由我们定是的,我师爷定的大上次地球爆炸时间,我师傅定的上次地球爆炸时间,这次地球爆炸时间是由我定的,这次当时定的太死了,我尽最大的力量也只能把地球爆炸时间往后推30年,再多就推不了啦。”揭发材料还告诉我们,李洪志在长春办班时不止一次地说:“地球快爆炸了,人类要毁灭,唯有法轮功能拯救你们,你们赶快抓紧时间练法轮功吧!再不练时间来不及了,地球爆炸时,我喊你们一声‘跟我到法轮世界去’,你们就成了菩萨,成了佛!”与此同时,还吹牛说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了他,让他“什么也别干了”专门负责“把地球爆炸时间往后推移,越往后越好”。

  特别要说明的是,这些证词都是1994-1995年期间的,其时距中国政府取缔法轮功还有4-5年,显然不属于墙倒众人推。再有,揭发者当时对于能否扳倒李洪志心中无底,故而才有这样的措辞:“我们之所以冒着被陷害的危险,如此认真负责的给你会递送揭发材料,是出于对党、对政府、对人民和气功事业的爱心与责任感,以及对气功骗子行骗害民的义愤……我们更加下定决心‘舍得一颗头和满腔热血’为党、人民和气功圣业的健康发展与邪恶斗争到骗子伏法。”按常情常理推断,这样的证词能有假吗?

  ——事证
  事证是指因为“地球爆炸”说致使法轮功痴迷者过早丧生的惨案。据痴迷者曹玉珍的丈夫王建军回忆,曹玉珍(石家庄市郊区槐底乡人)的死就与此有关。1996年2月,曹精神异常,多次留下遗嘱,想要自杀,均被家人及时发现而制止。为了看管妻子,王建军辞掉了工作。1997年4月6日,曹玉珍给丈夫留下了一封遗书,抛下八岁的儿子,趁家人不备,跳河自杀,时年37岁。此前她曾对丈夫说:“这个地球要毁灭了,李洪志派我下来拯救人类来了。”王建军听了很担心,尽管曹玉珍反复强调她不会出事,然而让他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湖北省武穴市梅川镇王胜村的王艳珍,1997年1月份开始习练法轮功。受李洪志邪说的毒害,认为地球就要毁灭,不如早一点随师而去,成天想着“圆满”,声称自己能在空中白日飞升。1998年农历8月12日为求“圆满”服用大量安眠药而自杀身亡,时年44岁。

  李洪志宣扬地球爆炸说,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自我神化,二是通过恐吓诱骗招纳信徒。他大吹自己未卜先知,能让地球推迟30年爆炸,非“神”而何?李洪志鼓吹地球爆炸也就意味着世界末日的来临,谁想逃过此劫,唯一的选择就是跟着他圆满飞升到法轮世界去。那些以自杀方式主动进行圆满提速的痴迷者总是想,反正地球毁灭近在眼前,与其等它爆炸时被炸得肉身粉碎,还不如争取留个完整的肉身呢;或者想,地球都快爆炸了,还不如早点灵魂升天,去法轮世界抢占个好位置呢。上述事证,主要是说明部分法轮功痴迷者的自杀轻生,也与李洪志宣扬的“地球爆炸”说、“世界末日”说有关。

  ——言证
  言证,在这里特指以尚未被抹去李洪志的言论来证明。《标签》为了狡辩,引用了几句有利于李洪志和法轮功的言论,并强调:“所有的法轮功著作都是公开发表在falundafa.org网站的。有心的读者可以自己去查阅。”那好啊。就让我们看看李洪志是怎么说的(以下所引李洪志言论,均来自明慧网“大法资料”)。

  早在12年前,李洪志在《北美首届法会讲法》(1998年3月29-30日)中说:“这个宇宙基本上都正过来了。唯独就差人类,就差最表面这层物质了,但是也在结束中了。我的功完全能够制约这层物质不让它发生分裂、爆炸或者是其它什么,完全可以制约住(鼓掌)。”李洪志所谓的人类“最表面这层物质”主要就是指地球,试想,既然李洪志吹嘘能够制约其“分裂、爆炸”,必以它本来将要“分裂、爆炸”为前提。不错,就在这篇讲法中,李洪志是说过“我没有讲人类或地球会发生什么劫难问题”,但是,他接着又说“人类会出现大面积的淘汰,这是肯定的”。那意思很明显,谁要不想被淘汰,只有听他李洪志的了。

  关于地球爆炸,李洪志在《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1998年7月26日)中有更狡猾的表述:“宇宙就是有成住坏的。你不承认它有劫难,可是宇宙中的星球,谁都看到了,现在科学家看到那星球爆炸可多了,你地球就不会爆炸吗?就非得别的星球爆炸吗?当然这种事情在我们地球上是绝不会有的了,我就讲这个道理。”对于这段话,可作两层分析。第一,“你地球就不会爆炸吗?就非得别的星球爆炸吗?”如此强烈的反问,表达的是充分的肯定。第二,“当然这种事情在我们地球上是绝不会有的了”表面上看与前面的反问在逻辑上自相矛盾,实际上是暗示:不是地球不会爆炸,而是它爆炸的危险迫在眼前,只是我李洪志控制了它,制止了它而已。

  《美国西部法会讲法》(1999年2月21-22日)中,李洪志则直接说过“地球不要”“人类毁掉”的大劫:“这个地球已经重复了很多次了。在各个宗教中都谈到过劫难的问题,如果在这个地球上本身发生劫难,这个人类不好了就毁掉了,在这个地球上毁掉了,这是大劫。还有比这更大的劫,就是整个这个地球不要了。”

  够了,足够了。仅仅由这些言论看,李洪志宣扬“地球爆炸”说以恐吓、控制信徒的事实,也是无法否认的。如果再联系前面的物证、人证、事证,显然形成了严密无隙的证据链,更是铁板上钉钉,抵赖不了的。

  最后,有必要指出,为何法轮功要对李洪志宣扬“地球爆炸”说矢口否认、无耻狡辩呢?我以为,这是邪教的标签之一。德国萨克森邦政府文化厅曾经发布《邪教检查表》,此表共开列了17项邪教判别标准。其第五项是:“这个组织有一个‘大师’、‘师父’、‘导师’、‘老师’、‘上师’,只有他能知道宇宙或生命的真相。”其第八项是:“这个世界即将遭遇大灾害,只有这个组织才知道,要如何拯救地球。”对照这两条,法轮功是不是邪教,还用得着多说吗?做贼者心虚,明慧网10年来发表40篇狡辩文,企图赖掉这个重要罪证,恰恰证明了其内心的虚弱。

黄书记的房子被烧了吗?(图)


 2010年2月18日,明慧网在“人心因果”栏目里刊登了洪湖市万全镇石当村书记黄先军遭恶报的文章。文章说石当村书记黄先军“遭现世现报,他的孙子在家放鞭炮,引燃棉被,全家被烧光。”“如今黄先军一家人寄居在村委会。”

  针对明慧网的这篇文章,笔者到石当村进行了实地调查考证。经过考证,笔者发现,原来黄先军是“被恶报”了。

  附一:黄先军“被恶报”的消息截屏(图一)
  附二:黄先军(右):我这房子像烧过的样子吗?
  附三:黄先军的手书(图二)


(图一):黄先军“被恶报”的消息截屏


(图二):黄先军(右):我这房子像烧过的样子吗?


(图三):黄先军的手书

尚有富:我从未看过神韵光碟(图)


  编者按:8月17日,大纪元文章《神韵光盘大陆广传,大型商场公开播放》称,河南省辉县市薄壁镇二街村73岁的尚有富老汉,曾被医院确诊为贲门癌,住院治疗无效。观看神韵晚会光盘数遍之后,癌细胞消失。亲戚们因此“三退”。就此事,笔者专门走访了尚有富。尚有富看了大纪元的文章后非常生气,专门就此事声明如下:

本人声明

  2010年8月17日,法轮功媒体大纪元网编造我被医院确诊为贲门癌,观看神韵晚会光盘数遍之后病情自愈一事,纯属胡诌,无稽之谈,严重伤害了我本人及亲属的声誉。本人特此声明如下:

  1、本人1927年出生,现年83周岁,并非他们说的73岁;

  2、本人是一名坚定的共产党员,从未接触过法轮功;

  3、本人2007年被医院确诊贲门癌,迅速进行了手术治疗并至今还一直服药巩固治疗;

  4、本人从未见过神韵晚会光盘,更没有看过神韵晚会光盘;

  5、所有亲戚中只有我本人和大儿子尚学俭是中共党员,没有任何人退出中共党、团、队的;

  6、大纪网站及大纪元记者辛菲必须公开向我本人及亲戚们赔礼道歉,并立即删除虚假信息,停止一切侵权行为,消除不良影响。

  特此声明。

                  河南省辉县市薄壁镇二街村  尚有富(印章)
                         2010年9月6日


尚有富在家中


尚有富的声明

死人还能“赶集干体力活”(组图)


  2004年7月24日至2005年5月19日,明慧网先后五次登载了一则题为《谤大法遭恶报 默念大法好癌症消》的神迹故事。主要内容是一致的,讲述河北省青龙县一个叫费保银的人,因仇视法轮功遭报应得了癌症,后来念法轮功的“九字真言”,竟然病症消失了,不但能赶集,还能干体力活。下面是五篇文章的截图:


明慧网在2004年7月24日文章截图


明慧网在2004年7月25日截图


2004年8月7日文章截图


明慧网在2005年5月13日文章截图


明慧网2005年5月19日文章截图

  众所周知,治疗癌症是世界医学界的难题,特别是晚期癌症。难道真能“默念大法好癌症消”吗?带着这样的疑问,按照“神迹”文中提供的线索,笔者对此事进行了“刨根问底”。

  笔者首先请派出所民警帮忙,在户籍网上查找名叫费保银,2004年年龄是60多岁的人。户籍显示:费保银,男,1944年1月23日出生,青龙县木头凳镇跳鱼沟村人。

  接着,笔者专程到该村走访。跳鱼沟村不大,在一条山沟里,有800多口人,村民们互相知根知底,特别熟悉。


青龙县木头凳镇跳鱼沟村

  一进村笔者遇到了一位名叫韩俭荣的村民,笔者给他讲了明慧网上费保银的事。韩俭荣听后很惊讶!说:“我在跳鱼沟村生活半辈子了,家家户户大事小情的没有我不知道的,你说的事儿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那是法轮功瞎掰,费保银得胃癌死好几年了。”笔者又问:“费保银和他家人练法轮功吗?”韩俭荣回答:“没听说他们家谁练过什么功。”


费保银的家

  按照韩俭荣的指引,笔者找到了费保银的大女儿费文菊。提起明慧网关于她父亲的神迹,费文菊生气地说:“哪有的事儿!那是瞎说,纯属造谣,我父亲是得癌症死的,得病时从来没念过那玩意儿,也没出现啥神迹,法轮功真能瞎编!要是念那玩意儿能治好病,医院早黄了。再说了,我们家谁都不练法轮功,也不信他们那一套,真不知道他们是咋想的,为啥编我们家的事儿!”


费保银大女儿费文菊

  为此,费文菊还专门写了一个声明。怒斥到:明慧网的报道“纯粹是胡说八道,纯属造谣,我们家谁也没有练过法轮功,也不信那一套。”


费保银大女儿费文菊的声明

  从跳鱼沟村回来,笔者又到木头凳镇计生办核实费保银的确切死亡时间。据镇计生办工作人员介绍,各村计生站每月都要向镇计生办报告村里出生、死亡、未婚先孕及产后是否采取节育措施等情况,在这一点上,计生办的村级月报应该是最准确,也是最及时的。在2004年10月份跳鱼沟村报木头凳镇计生办的村级月报上,笔者看到费保银的死亡时间是2004年10月22日(农历9月初9)。


木头凳镇村级月报中的费保银死亡登记

  就这样,一个与法轮功毫无关系、已经去世的人,被明慧网宣传为法轮功治病神迹的典范。明慧网在费保银去世后的2005年5月13日、5月19日,还先后两次登载他“默念大法癌症消”的神迹。人在死后7个多月还能“赶集,干体力活”吗?简直是荒诞到了极点!

《血腥的活摘》荒谬的论证逻辑


 三国时,刘备禁酿,家有酿器具者与酿者同罪。简雍与先主同游,见有男女同行,“谓先主曰:‘彼人欲行淫,何以不缚?’先主曰:‘卿何以知之?’雍对曰:‘彼有其具,与欲酿者同。’先主大笑①”,遂释放有酿具者。用今天的话说:酿酒者有罪,家有酿酒用具者肯定是欲酿酒者,同罪;犯淫者杀头,身带犯淫器官肯定是欲犯淫者,男女同行皆杀。这便是著名的刘备禁酒逻辑。好在刘备开明,及时改正错误,不失为明智之主。刘备禁酒逻辑在今人看来,简直荒谬透顶的强盗逻辑。但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现代文明,却有现代版刘备禁酒逻辑真实闹剧上演!这就是法轮功视为至宝的“活摘人体器官”闹剧。

  凯风网报道,加拿大格兰·麦克格雷格先生在《渥太华公民报》发表文章,对大卫们②写作的《血腥的活摘》一书真实性提出了严重质疑,指出全书的总体论证逻辑错误——“同步的两个或更多的现象同时出现并不能证明他们之间存在因果关系③”,从而否定了“中国对法轮功成员实行人体活摘器官”的结论。笔者有幸得到了大卫们《血淋淋的活摘》的中文翻译版,认真仔细地阅读了全书。发现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刘备禁酒逻辑重演,更真切理解了格兰先生指出的逻辑性错误的准确定位。那么究竟此书如何演绎“刘备禁酒逻辑”呢?笔者试剖析之。

  一、关于《血淋淋的活摘》

  为准确地让读者了解《血腥的活摘》一书构成,对此书简要介绍。它共分十章。重点在第六章:实证和驳斥的要素,下分33节。基本考量:人权侵犯、卫生财证、军队财证、腐败。对于器官摘取的具体考量:技术发展、死刑犯的待遇、器官捐献、等待时间、网上涉嫌资料、采访器官接受者、潜在利润、中国的移植伦理、其它国家的移植伦理、中国的移植法律、他国的移值法律、旅行忠告、药品、他国的医疗资助。法轮功的具体考量:感觉上的威胁、迫害政策、煽动仇恨、人身迫害、大规模逮捕、死亡人数、不明身份者、验血和器官检查、以往器官移值的来源、将来器官移植的来源、缺失器官的尸体、口头承认、一份供词、确证调查、中共政权的回应。共33个元素。

  从上述介绍中可以看到,全书无中国政府“活摘法轮功成员人体器官的直接证据”。即无实施活摘器官组织者、手术者、目击者和受害者或受益者的供词,无活摘器官地点、有关书证、音像资料、手术器械、运输、移植等物证。文中坦言“目击证人的证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④”。

  二、关于科学的论证方法

  根据国际通行的刑事案件论证原则——证明其嫌疑人有罪必须在其所有证据证明时逻辑上具有唯一性原则,即考量犯罪过程和条件时逻辑上不出现“如果”的状态。更不允许在存在证据不全的状态下使用推理演绎论证方法证明其有罪。但大卫们基于上述无直接证据,恰恰采取了所谓“通过演绎推理而工作的”论证方法。

  为表述方便,我们用如下数学方式描述通行的正确证据论证方法。

  理论上,当A=犯罪成立(活摘法轮功人体器官罪名)

  a×{1、2……n}=犯罪必要条件与犯罪充分条件集合的乘积(活摘法轮功人体器官犯罪构成)

  a=犯罪的必要条件,犯罪的直接证据或逻辑证明唯一性的其它证据。

  {1、2……n}=犯罪的充分条件集合,包含犯罪主体、犯罪客体、犯罪主观方面、犯罪客观方面等诸多元素的证据。

  根据国际通行的案件证据论证原则,于是有如下公式:

  A=a×{1、2……n}

  刘备禁酒逻辑是什么样呢?

  理论上,a=正在酿或已经酿出来的酒1=酿酒的器具2=酿酒的人  3=禁止酿酒的法律4=可用酿酒的粮食5=酿酒的地点时间(法律禁止的时候内)刘备部下的公式是:A=0×{1、2、3、4、5},缺少一个a,所以就有许多无辜的人头落地。再如奸淫案件。当a=正在发生性行为或已经发生性行为的证据,1=男人女人(也暗指性器官),2=不是夫妻,3=男人女人在一起4=禁止奸淫的法律。按刘备部下的公式A=0×{1、2、3、4}当然就荒诞无稽贻笑大方了。

  那么大卫们的论证方式是怎么样的呢?

  由于“目击证人的证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即没有a,于是在{1、2……n}集合中,眼花缭乱堆彻了{1、2、3……33}貌似更大的集合,并企图以此证明a的存在,自我证明有一个“A1”。即:

  A=A1×{1、2、3……33}注意这里的A1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a

  貌似A=a×{1、2、3……33},用来欺骗世人。那么究竟大卫们是如何用{1、2、3……33}来证明虚拟的A1呢?

  三、“活摘法轮功人体器官”的荒谬论证

  据此书介绍,“据称,法轮功学员是全中国范围内活体摘取器官的受害者”;“在众多不同场所强迫数量庞大的非自愿的法轮功学员所进行的”;“在我们深入探究的基础上,我们进一步深信我们原先得出的结论,即指控是成立的”;“并且今天还在继续”;“自从1999年以来,已处死了大量法轮功良心犯,但具体数目不详”。这便是大卫们通过论证所得出的结论。

  理论上讲,构成上述“活摘法轮功人体器官”罪行,必要条件:a=活摘法轮功人体器官组织者、手术者、目击者和直接受害者或受益者的供词,活摘器官地点、有关书证、音像资料、手术器械、运输、移植手术、器官来源于法轮功人员等物证的印证,或者证明此项实事唯一成立的其它证据。充分条件集合元素大约有:1=器官移植技术的成熟;2=移植器官市场的需要;3=法轮功人员集中关押制度和实施方案;4、法轮功判处死刑的数量;5=移植法轮功人员器官的有关政策和实施方案;6=摘取前的必要身体检验证据;7=摘取后尸体处理证据;8=被摘取法轮功人员的家属证词;9=器官移植的高额利润……其它有关法律和时间等要素不再列举。

  大卫们为了用{1、2……33}证明虚拟的A1存在的确绞尽了脑汁,笔者仅从充分条件的证据获取来源来论证其虚拟性。

  要想先证明上述充分条件中集合元素的成立,首先要获取上述证据。书中声明:“证实指控的最佳证据是目击证人的证据,但就这项被指控罪行,目击证人证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我们通过打电话调查,我们还是收集到了数量惊人的证词”。书中所列举的证词,表明构成充分条件的来源主要是通过“打电话”获取,严重违反了获取证据最基本的程序,这样的证词可信吗?重要的是法轮功是一个组织严密、数量较大,全球分散、善于撒谎的组织,电话的来源绝大部分来自于控告方。其证据的真实性也是“几乎微乎其微”,这是其一。其二,证据获取另一个途径是来源于互联网,专门有一节为《网上的涉嫌资料》,列举了大量的证据充实,其中不乏有法轮功自办的媒体网站和反华网站,众所周知,网络是一个虚拟的社会,网页上容易出现错误和技术篡改,司法运用中不会采信网络资源,但大卫们却违反这个最基本的常规。其三,证据的另一个来源是表面不承认而实际法轮功练习者的证词。上述三方面的证词和证据来源,已经把可信度降到了最低点。

  尽管上述的充分条件里,有很多条件是客观成立的,如移植技术的成熟、市场的需求量不能满足、移植器官来源匮乏、器官价格高昂、法轮功人员被判处有期徒刑(纯粹因为邪教犯罪而处以死刑在中国无案例亦无法律规定⑤)、腐败问题等;但这些问题的存在并不能证明a的存在。

  而在大卫们的书里,充分条件元素的成立很多是用逆证或者是反证的推理。即以结果来论证条件的存在。如果结论成立,那么这个条件是成立的。为了证明“5=移植法轮功人员器官的有关政策和实施方案”的成立,书中说:“如果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行径)遍布中国,人们会料想有什么政府的政策在直接起着作用。然而,中国制定政策的保密性阻止我们确认是否有这样的政策存在。”言下之意是有可能存在的。如在《煸动仇恨》章节,这样描述:“如果没有这种仇恨的宣传……这种仇恨宣传一旦存在,那人们针对法轮功能做出如此行径——摘取他们的器官并将他们杀死——就不再难以置信了。”这种逆证法比刘备禁酒逻辑是更加荒唐的强盗逻辑。

  综上所述,大卫们用{1、2、3……33}=A1是完全错误和荒唐的,是不可能成立的。那么有如下公式成立:A1≠{1、2、3……33},而a=0,其结果是:

  A=0×{1、2、3……33}

  那么回顾格兰·麦克格雷格先生的结论——“同步的两个或更多的现象同时出现并不能证明他们之间存在因果关系”。即集合{1、2、3……33}与a之间并不存在因果关系,故A仍然等于0。更加说明了格兰先生的结论正确性,也更加说明了大卫们的书中结论是彻头彻尾的伪证。

  作为两位曾是服务司法界的律师和检察官,最基本的刑事逻辑推理和演绎应该是最基础的业务技能,如果不是别有用心,那么写作此书的目的就值得怀疑先生们曾办理的那么多案件的正确性了,那可是曾受到服务的加拿大人民最大的悲剧!那么这个别有用心究竟是什么呢?从书中大肆为法轮功鸣屈叫冤的篇幅中,世界人民可以看清阴险的嘴脸,相信先生们自己也心知肚明!(其实此书还有其它令人啼笑皆非的论述和推理,限于篇幅,笔者不再展开)

  距今1727 年的中国三国时期的蜀国“总统”刘备,倘能知错就改,为后人留下美谈。不知两位大卫先生们能否受到启发!

附注:
①摘自《三国志 蜀书 简雍传》,前后文为意译
②加拿大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和大卫·乔高(David Kilgoue) 《血腥的活摘》作者
③凯风网《外媒质疑法轮功器官移植谣言》
④以下引文无特别说明均引自《血淋淋的活摘》
⑤参见《中国人民共和国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