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9日星期三

难以忘却的自焚者之痛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适逢天安门自焚事件十三周年祭,一首苏轼悼念亡妻悼念亲人的词,也勾起了人们对天安门自焚事件中逝者的无限哀思,对幸存者的无限同情,也让人们难以忘却自焚者在历经烈火的考验后所带来的对身体的伤害、心灵的煎熬,灵与肉的痛楚。 
  痛在情形太惨烈 
  古语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爱护自己,珍惜生命,既是本能要求,又是道德要求,但是天安门自焚事件的7参与者在李洪志歪理邪说的蛊惑下,全然不顾这些要求,置生死于度外,大义凛然的引火自焚,演绎了一场震惊中外、情形惨烈的自焚惨剧,结果是两人被及时发现制止,刘春玲当场被烧死,4人严重灼伤,王进东烧得面目全非;郝惠君一只眼睛因坏死被摘除;花季少女陈果双手残端坏死,从腕部远端缩短截肢,美丽不再,(其中刘思影在医院死亡)。让人感到无比的悲痛,请看下面的片段:                 
  片段一,年仅12岁的刘思影,在痴迷法轮功的妈妈刘春玲带领下,来到天安门广场点燃身上的汽油自焚,“火烧不着你,只从你身上过一下,一瞬间就到了天国。”那一刻,刘思影仿佛看到了“天国”。当火苗窜起时,钻心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使年幼的思影禁不住哭喊:“妈妈——”“叔叔,救救我!”,可是她的母亲刘春玲已被自焚大火当场烧死了。 
  片段二,2007123日,在人民英雄纪念碑东北侧,王进东面向西北方向,盘腿“打坐”,并将一个绿色塑料瓶中的液体不断往身上浇。随后,一团烈焰从王进东身上喷出,窜起一道浓烟。烈焰中,王进东声嘶力竭地叫喊:“宇宙大法是世人必经之法。” 
  片段三,19岁的中央音乐学院女大学生陈果,因重度烧伤终年只能穿着吸汗的睡衣。她的母亲郝慧君也被重度烧伤,她们母女的伤情基本一样,没有双手、没有耳朵、没有眉毛、没有鼻梁,没有双唇,裸露的牙齿,面部几乎成为一个平面,连平常人最正常的喜怒哀乐的表情都没有。 
  痛在思想太愚昧 
  古罗马著名演说家、教育家西塞罗说过,每个人都有错,但是只有愚者才执迷不悟。愚者之所以成为愚者,就在于固守己见,毫不醒悟。一方面我们在为自焚的受害者同情和叹息之时,另一方面又为自焚参与者的愚昧无知、执迷不悟而感到痛惜。                    
  自焚,在正常人看来想想都觉得是非常残忍、恐怖的事情。而那些参与自焚者之所以那么执着,那么悲壮,那么慷慨,根本原因就是受了李洪志歪理邪说的误导,愚蠢的相信李洪志的“圆满”说,执迷不悟,把“自焚”当作提升自己“业力”的表现,为所谓“护法、证实法”进而走上了自焚之路。 
  1.23自焚事件”发生的前一年时间里,李洪志先后发布《去掉最后的执着》、《忍无可忍》、《走向圆满》等“新经文”,要求弟子放下生死、去掉最后的执著,“走出来护法、证实法”,走向“圆满”。 
  刘春玲、王进东、刘云芳等弟子应声行动,刘春玲不惜四处串联,组织7名弟子除夕之际跑到天安门广场自焚,就是为了追求虚幻的“圆满”;王进东悟到“圆满”必须以最高形式——到天安门广场自焚,最佳时刻应选农历除夕。刘云芳则率先表示悟到了“圆满”,悟到“宇宙是我,我就是宇宙”,必须什么都要放弃,才能直上“天堂”;并深信是“师父”在点化他,是让他组织人去自焚;之后,幸存下来的刘云芳还为自己当时的行为辩解,说:“我不自焚,那是因为师父想要留下我,留下我这张嘴来说话。” 
  其他几位如薛红军、郝惠君、陈果等都附和此事。更让人深感愚昧可悲的是,19岁的陈果不谙世事,听母亲说到此事后竟然主动要求用生命去捍卫这个法,觉得自己非常崇高,是个“英雄!”,哪怕后来因重度烧伤躺在病床上,还说自焚并不可怕,自焚就能圆满,就能去天国世界了;而生前只有12岁的刘思影出于亲情的考虑对妈妈说,你要是走了,我跟谁过呀。我只有跟着你,我是你的一个小尾巴。由此可见参与自焚者中大人连同小孩的思想中毒之深之愚可见一斑。 
  痛在悔悟太迟缓 
  俗话说:千金难买早知道,万金买不到后悔药。做错了事,走错了路,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承担后果。自焚参与者正是由于自己的愚昧无知,给个人、家庭、社会造成了极大的危害,导致了及其严重的后果,让人心痛不已。参与自焚的幸存者用自己的血泪控诉罪魁祸首李洪志,控诉法轮功的残忍,痛感自己醒悟太迟,痛悔自己悔不当初。 
  刘葆荣作为是天安门广场自焚案件的当事人,以亲身感受证实自己是受法轮功邪教毒害太深,受李洪志圆满说的影响而不能自拔,觉得“真是可悲到极点了,不仅是可悲,我们这7个人绝对是牺牲品。” 
  美国邪教问题专家瑞克·罗斯对幸存者郝惠君和她的女儿陈果等进行了采访,郝惠君说:“我们真觉得后悔。由于痴迷法轮功导致了我们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陈果也表示:“我希望那些仍然相信这个邪教的人能够醒悟并且远离它,不希望看到另一个和我一样的受害者。”据《陈果母女——天安门“1·23”自焚者的过去与现在》所载,陈果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打她的妈妈郝惠君,郝惠君则要求政府给自己处以死刑。   
  转化后的王进东多次接受新华社、美联社等多家中外新闻媒体的联合采访,向开封市委、市政府写了万言谢罪书,还在狱中写了很多诗,表达自己的悔恨之情,如“意志潜心修炼,哪知上当受骗。恨己醒悟太迟,留世笑柄羞颜。”“他人娱乐忙,我思绪荡漾,幕幕美景现,自作自品尝。” 
  美联社在2005121日的报道中说,刘云芳和其他两名转化者王进东和薛红军,对过去深感懊悔,表示与法轮功及其创始人彻底绝裂,并对政府优待他们表示感谢。 
  痛在伤害太深重 
  肉体的痛苦也许可以承受,来自心灵的戕害最难愈合;正如脸上的快乐,别人也许看得到,但心中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到呢?当自焚参与者听到李洪志及法轮功组织不承认他们是大法弟子,并污蔑他们是受人指使一事时,他们的悲愤心情可想而知,他们受到的侮辱和心灵的伤害可想而知,这种被无端污蔑指责被无情抛弃的痛苦甚至更胜于肉体的痛苦。 
  在“1.23”惨剧发生后,自焚遭到全世界的谴责。于是,李洪志马上翻脸不认人,推卸责任,声称自焚者非法轮功人员,说是中共对他的诬陷。事发当天,李洪志还授意发言人张尔平在大纪元辩解道法轮功的基本原则是‘真、善、忍’,反对任何形式的杀生行为,包括自杀,自焚人士与我们法轮功根本无关,这仅仅是栽赃陷害我们的一种手段。 
  得知李洪志及法轮功组织不承认自焚者是法轮功练习者时,薛红军激动得双手颤抖,“他们是睁眼说瞎话,李洪志想推脱责任天理难容啊!” 
  王进东对此也非常愤慨说:“李洪志之流对此事件的评说全是谎言。”还怨气冲天地喊:“我要大喊一声,李洪志,你是一个大骗子,快收拾起你骗人的把戏吧,不要再害人了!”在20024月接受路透社记者的采访时说“坚决否认他被政府收买操作这一事件的指控”,“至于我是不是一个法轮功练习者,并不需要其他人来说,我为我的愚昧与盲信感到耻辱。” 
  组织和策划自焚的刘云芳醒悟后,再次听到法轮功组织不承认他们是法轮功弟子时,他气愤地说,如果谁再说自焚者不是法轮功弟子,让他找我,我站出来作证。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自焚事件虽然一晃就过去了十多年,逝者已逝,但留给幸存者的是无尽的伤痛和悔恨,留给世人的是无尽的思考和反省,自焚者之痛每个人都不能忘却;如果世人能够从事件中去感受痛之所在,痛之缘由,能够警醒和防范邪教之祸,那就算是自焚惨案留给世间的最大遗产,也是对逝者和生者的最大告慰,那真是幸甚至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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